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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樣的風騷了,跟隔壁的趙寡婦一個樣子,你是要勾搭誰?現在就這個樣了,等你大了還了得?不定就會幹出什麼事來。你可聽好了,你娘我是個要臉的人,眼裡揉不得半粒沙子。你要是以後做出什麼玷汙家門的事來,就算你是我親生的女兒,我也直接將你打死拉倒。就當一開始壓根就沒有生過你,倒落得一個清淨。”
一個才八歲的小姑娘,這話罵的就很厲害也很過分了。薛嘉月聽了,氣的雙手都在發抖。她一時就很想要衝過去跟孫杏花打一架。
不過想了想,最後她到底還是硬生生的將這氣給受了下來。
且不說她現在打不過孫杏花,主要是秀峰村雖然小,但也是有宗祠的。孫杏花現在總歸是她娘,她若動手打了孫杏花,孫杏花將這事鬧到了族長面前去,依照族規,她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到時也沒有人會真的出面來幫她說話。畢竟族規擺在那裡,誰都沒必要為她頂撞族長和族規。
所以薛嘉月就只垂眼低頭,沒有說話。權當自己沒有聽到孫杏花說的這一番狗屁話。
而孫杏花看到她這個樣子,只以為薛嘉月這是被她給罵怕了,她心裡就越發的得意起來了。
正想要再罵薛嘉月兩句,忽然就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在說道:“有哪一位母親會對自己的女兒說這樣侮辱的話?而且她才八歲,懂得什麼是風騷,什麼是勾搭?她不過是愛乾淨罷了,這有什麼錯?就要用這樣不堪入耳的話來罵她?”
自孫杏花嫁過來之後,薛元敬是從來沒有叫過她一聲孃的,對這事孫杏花也一直耿耿在懷。這會兒聽到薛元敬說的這番話,她就心中大怒,伸手指著薛元敬的鼻子就罵道:“你也知道她是我生的。她既然是我生的,我要怎麼罵她怎麼打她那都是我的事,要你跳出來替她說的哪門子的話?”
又冷笑兩聲:“你剛剛是在跟誰說話?不說娘不叫一聲,連個名姓都沒有。實和你說,這還是我好性兒。既然我嫁了你爹,就是說到哪裡去,那我都是你繼母,你就該叫我一聲娘。你倒好,我嫁過來這都快一年了,不說娘,你一總同我說過幾句話?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平日你爹倒是經常說你是讀書識理的人。依著我看,你識個屁的理。書也都讀到狗肚子裡面去了。若不然,你不曉得要對長輩恭敬?敢跟我這樣說話?若是我將這事拿到族長面前去說道,你以為往後這村子裡的人還會將你當成讀書人看待?屁的讀書人。連個尊敬長輩的道理都不知道。”
說著,她就將手裡的筷子摔到桌子上,就想出門去找族長。
薛永福連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勸道:“家醜不可外場。這樣的事傳到族長的耳朵裡去,鬧得村子裡的人都知道了,是你有臉,還是我有臉?”
說著,死活要拉她坐下來。
孫杏花也知道,這事說起來也是她罵薛嘉月的那幾句話才引起的。若真鬧到族長的跟前去,少不得她罵薛嘉月那幾句話的事也會扯出來。
她知道這秀峰村裡的村民老早就在背後指指點點的說她賣了薛元敬妹妹,又苛待薛元敬的事。現在竟然連自己親生的女兒她也這樣,說出去人家不更要在背後指點她了?而且她心裡也沒有真想將這件事鬧大,不過是想要煞一煞薛元敬的火焰罷了。
於是當下她就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中,對薛永福說道:“既然你要臉,那我就不將這件事鬧出去。不過,”
說到這裡,她下巴朝著薛元敬坐的地方揚了揚,“讓他跟我道歉,還要跪下來叫我一聲娘。”
薛元敬猛然抬起頭,目光冷如出鞘刀刃的寒光,直刺孫杏花。
孫杏花被他這樣的目光一看,雖然心中覺得害怕,但面上到底還是做了不懼的樣子出來。而且她還鼻中冷哼一聲,說道:“怎麼?你就跪不得我?你以前就沒有跪過你那死鬼娘?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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