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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宏逸是和他的妻子一起出來的。
他的妻子姓姜名從玉, 生的也確實婉約清麗。
彼此拜見過,姜從玉請薛嘉月到內院, 自然另有酒席招待她。而譚宏逸和薛元敬則是在花廳飲酒說話。
天色已經晚了, 小廝過來點亮屋裡的燈燭。外面的燈籠也都點亮了, 風吹著,燭光悠悠晃晃的。
兩個人一面喝酒,一面說著別後的事。酒至酣處,譚宏逸起身走過去推開旁側的窗子,看外面香樟樹葉片間的小花。又轉過頭問薛元敬:“當初我還是想錯了, 只以為要憑著腹中才學博個一官半職,將來好做些實事。但這幾年我在京裡, 何曾做過什麼實事?官場之中勾心鬥角, 既要防備同僚隨時背後□□一刀, 又要小心得罪上司,然後暗中給你小鞋穿,真可謂是勞心勞力。倒還不如你,雖然在偏遠地區做個知縣,但好歹是能為當地百姓做一些實事的。修河堤,殺匪類,開墾荒地, 你的這些政績朝廷都知道。聽說吏部尚書於大人在皇上面前極為的讚賞你,也是他極力要你回京述職的,這次你肯定是能留京了。”
仰頭一口喝完杯中的殘酒,他又繼續說了下去:“不過依著我說, 這也未必是福。你也知道現在朝中官員分為兩派,一派人跟著於大人,一派人跟著夏興言,彼此都要水火不容了。當年夏天成的事,雖然夏興言找不到確切的證據與你有關,但他心中肯定是恨上你了,往後說不定就會暗中給你使絆子。所以我說,你這次回來,真的是前途未卜。”
薛元敬微笑,輕輕的旋著手裡的白瓷酒杯。
夏興言心中自然是恨他的。這三年雖然他遠在外地,但夏興言也給他暗中使過絆子,好在都被他化解下。至於這次回來......
“他若是心中恨我,我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他也不會放過我。與其一直被動,倒不如回京正面對上他。鹿死誰手,誰都說不定。”
譚宏逸聞言唏噓:“以往我心中總是不服你,現在倒是真心的服你了。這樣的事,我就不會有你這樣的決心。我見著官場黑暗,稍不留神就要惹禍上身,心中就從來沒有想過要迎面直上,只想著辭官歸家,跟著我父親做生意去,日子過的不比現在瀟灑?”
薛元敬知道他以前也是個不服輸的性子,但現在聽他說話,言語中很有些消極,想必這三年在京中他的日子很不好過,所以才會萌生這樣的退意。
將杯中的殘酒喝完之後,薛元敬又問起了孔修平和陸立軒的事。
當初孔修平和陸立軒殿試分別考了個二甲上等和三甲上等的成績,孔修平留京做了庶吉士,陸立軒外放做了江蘇府一處富裕地方做了知縣。
當年畢竟在一起做了幾年同窗,彼此間也是有些情意的。而且僅僅一個人單打獨鬥肯定是不行的,朝中總要有自己的人。
“我同陸立軒雖然透過幾封信,但他具體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聽得說江蘇富庶,那裡好些官員都是夏興言的人,夏黨在江蘇簡直是要一手遮天了。不過我看陸立軒信裡的意思,他很看不慣夏黨的那些作為,是不願同他們苟同的。若他一直這般,想必在江蘇的日子也難過。好在他現在也要回京述職,到時不知是留京還是會繼續外放。至於孔修平,”
譚宏逸微微冷笑:“他是個很務實的人。殿試過後他任庶吉士,後來不知怎麼,娶了夏興言的一個侄女,徹底投效夏興言了。得夏興言的提攜,他現在已經做到了戶部郎中的職務。往後但凡夏興言不倒,他的仕途定然一片光明。”
說到這裡,他忽然笑了起來:“他成親不久,有一次邀我和幾位同僚吃飯,我見了夏興言的那個侄女一面。不說她生的貌如無鹽,但又黑又胖,相貌著實醜陋。聽說脾氣也不好,妒心甚重,家中侍女但凡有點顏色的就要被她毒打驅逐,一應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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