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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族的鬧洞房跟林婉婉之前在林家莊看到的鬧洞房不太一樣,要文雅得多,沒有什麼顏色玩笑,多是對詩、對歌和鬥舞,只有喜慶沒有惡俗。
林婉婉想著這一日的熱鬧,耳裡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樂安,別來無恙。”
是獨孤頔的聲音。
林婉婉循聲望了過去,第一眼見到的卻是他身旁一身青袍、神色淡然的蕭翀。
“表妹,別來無恙。”
蕭翀對她淡淡一笑,薄薄的夜色下,他的眼眸如最遙遠的星辰一般深邃難明。
幾個月不見,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閒、雄姿英發,眉梢眼角的從容半分未變,予人一種什麼事情都影響不了他的感覺。
見蕭翀如此,林婉婉心中微微一鬆,負了他的歉疚感便少了一些。
也許他那樣一個人,事業才是最大的追求,感情之事,本來就是錦上添花,可有可無的吧。
“表兄、獨孤兄,樂安這廂有禮了。”
林婉婉當下對著兩人行了一禮,微微一笑,寒暄了幾句。
他們大概也是從婚禮上才瞧完了熱鬧出來,林婉婉好奇地觀察著獨孤頔的臉色,沒瞧見半分遺憾、後悔的意思。
看來他是完全不知道蕭湘華的少女心思了,這真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啊,兩人的錯過也就不算可惜。
林婉婉今日瞧著王家那位新郎倒是對蕭湘華一腔的情思,處處護著,對這個新婚妻子滿意得很。
以蕭湘華的貴女教養,哪怕不喜歡丈夫也不會表現出來,事情輕重她分得清的。他們兩肯定能琴瑟和鳴,先婚後愛,也未必不行。
獨孤頔和蕭翀一起把林婉婉送到了門口。
瞧著林府的大門漸漸關上,佳人的背影逐漸遠去,蕭翀臉上的淡然才緩緩消失,露出一絲無端的落寞來。
獨孤頔奇怪道:“子房,你是不是反悔訂婚了?見了未婚妻為何是這種態度?”
蕭翀和獨孤頔其實早就看到了在新娘送嫁人群裡混著的神采飛揚的林婉婉,但前者始終沒有要上前招呼的意思。
最後一群人一起從王家退出來,獨孤頔看不下去,才拉著蕭翀上前開口招呼。
要不是他,林、蕭兩人可能都不會說一句話。
但即便後來說了,也都冷淡得很,根本不像是定了親的男女,反而比之前單純的表兄妹關係更加疏遠了。
獨孤頔無論如何猜,都不可能猜出這場婚約的真相的,因為太匪夷所思、離經叛道。
蕭翀自然不可能把此事往外說,嚴格說起來,這都可以算是欺君之罪了,是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知道的。
夫事以密成,語以洩敗。未必其身洩之也,而語及所匿之事,如此者身危。
守口如瓶一向是蕭翀的立身處世準則之一。
秋夜的涼風總帶著蕭索之意,蕭翀對於別人的熱鬧其實一點都不感興趣。
他之所以會應王家的邀請參加婚宴,並旁觀至深夜散場,完全只是因為見到了朝思暮想之人罷了。
可是她卻全程都沒有發現他。
原本無論在怎樣熱鬧的場合,她都能第一眼就認出自己,可這一次,自黃昏至深夜,她都沒有向他望過來一眼。
她比他,走得快多了。
果然是千年後的人啊,拿得起也放得下。
蕭翀苦笑一聲,舉起酒壺喝了一口,心裡已經隱約有了猜測,一時心痛如絞,苦悶至極。
“倒是某不夠灑脫了。”
蕭翀將壺中酒一飲而盡,隨手一甩,取了劍一躍而出,在夜色下耍起劍法,漸漸地沉入了人劍合一的境界,把雜思都拋諸腦後。
獨孤頔聽著院子裡的動靜,情竅未開的他,只當蕭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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