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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成了一片,又勉力轉頭央求道,“靖王殿下,阿蘿最聽您的話。您寬宏大量,請阿蘿放過阿妤!”
若阿蘿還拒絕她,就算拼個魚死網破,靖王也該知道阿蘿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只要靖王對阿蘿失望,她還有什麼靠山?
“不要!”胖糰子抖著耳朵聽了一會兒,突然叫了一聲。
“什麼?”靖王看都不看阿蘿,垂頭對阿妧耐心地問道。
“不要放過她,叫她在廟裡住著。”胖糰子扭了扭小身子,回頭抱著靖王的脖子認真地說道,“可壞,可討厭。她欺負我姐姐!”
阿妤曾經把阿蘿當奴婢使喚,彷彿看見一個比自己美貌十倍的女孩子卻在她面前卑躬屈膝會令阿妤更加有滿足感。阿妧想了想,就鼓著胖腮不高興地坐在靖王的懷裡小聲兒說道,“落到今日的下場,是她自己活該。就惡毒了,就不原諒她。”
“十丫頭你!”樂陽郡主震驚地看著這惡毒的糰子。
她一雙泛著血絲的美眸期待地看向靖王。
“不過是個低賤的丫頭。你不喜歡她,那就關著她。”靖王這話就很有被狐媚得很昏聵的意思了。
樂陽郡主聽了這話,卻幾乎要厥過去了。
她才要尖叫,卻叫阿蘿用力地抖了抖,頓時就無力地軟在了阿蘿的手中。
阿蘿也不再對她做什麼。
她自己人知自己事兒,方才的那一腳,絕對能踹碎樂陽郡主的五臟了。既然如此,那阿蘿就偏偏不要叫樂陽痛痛快快地死了。
她含笑看著樂陽郡主跌落在地上,這才拍了拍手,在南陽侯夫人警惕的目光裡笑吟吟地說道,“我今日來,其實就是收拾收拾東西,日後不會再來叨擾太太。”見嫡母微微頷首表示允許,她抿了抿嫣紅的嘴角,低聲求道,“我姨娘還有幾樣兒貼身的物件兒,我也想要帶走。”
“都帶走也無所謂。”這府裡少了個姨娘的東西,南陽侯夫人還巴不得呢。
她既然點了頭,阿蘿的臉上就露出感激的表情。
她一路帶著眾人就往阮姨娘生前所在的那個院子去了,走到門口,她頓了頓,努力平復了性情方才推開了這塵封日久的門,就見裡頭依舊是她和阿妧當日相見時的模樣。
她就匆匆走進門去,隨手摸了一件長長的被子當包袱皮兒,無論是什麼,只要是能帶走的,都沒頭沒腦地塞進包袱裡去。阿妧就從靖王的懷裡跳出來,邁著小短腿兒歪歪扭扭地跟在姐姐身後當個小尾巴忙前忙後。
她小小一隻,小爪子裡抓著什麼刺繡針線的就往包袱裡塞,覺得自己可忙了。
“你啊。”見胖糰子這憋著小胖臉蛋兒陪著自己,阿蘿的眼裡就露出笑意來。
她恨不能連窗戶紙都給卷吧卷吧帶走,待收拾了桌上的幾張阮姨娘當初無聊時默寫下來的琴譜,她又往梳妝檯上看去,卻突然輕輕地詫異了一聲,皺了皺眉。
“怎麼了?”胖糰子撅著小屁股奮力將床上的一個漂亮的軟綿綿的小枕頭給塞進包袱裡,她就覺得這小枕頭一定是她的,這好不容易從床上爬下來,正躲在靖王的身邊喝茶給自己緩口氣兒,就見阿蘿的臉上露出幾分疑惑。
她如今真是哪兒哪兒都有她的時候,扭著小身子上前,踮腳,胖爪子扒著梳妝檯的邊緣往上看。阿蘿見她還沒有桌子高,無奈地笑了笑,低聲說道,“前兒你在母親房裡看見的那白玉梳子……”
“我沒拿。”阿妧急忙說道。
那天阿蘿是給了她的,只是她總是想著這是阮姨娘留給阿蘿的念想,又偷偷兒放回了桌兒上。
“不見了麼?”她就急了。
那梳子乃是羊脂玉製成,雖不至於價值連城,可是也價格非凡,且還是阮姨娘的遺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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