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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少數幾個像沾雨院那樣在意的也是為了看笑話。
倒是阮慕陽的孃家,因為先前打的賭,趙氏很看重這次春闈,派人送了好幾次補品,就連阮暮雲也派人送了些補品來。
會試自二月初九開始。分三場,每場三日,因為條件艱苦,在考場暈倒的考生不計其數。
這點阮慕陽倒是不擔心的。張安夷雖然看著清俊,一副溫和的書生模樣,卻因為常年睡硬床、每日早起鍛鍊、冬日不生碳身子十分結實有力量。
二月十五便是第三場,隨後十六十七讀卷,十八放榜。
這一年春闈張家有兩個孫子參加,雖然一個不被看好,一個是庶子,老夫人面上表現得冷漠,心中還是在意的。自從春闈開始,阮慕陽便主動每日去老夫人院子裡陪著老夫人唸佛。
老夫人也沒有拒絕。
十五考第三場這日正好逢上去向老夫人請安,張府的女眷湊到了一起。
季氏因為阮慕陽打張安玉之事,始終對她懷恨在心,存著看笑話的意思說:“聽說慕陽這幾日都在陪著母親唸佛,當真是虔誠,盼著安夷此次能榜上有名。”
在所有人都不看好張安玉的時候,阮慕陽如此緊張,甚至還唸佛,在旁人眼中便有些可笑。
對於季氏的笑話,阮慕陽也不在意:“多謝二嬸。”說完,她看到了季氏身旁張安玉嘲笑的目光。
今日請安他也來了。
因為今日考完張安夷也要回來了,阮慕陽便沒有留在老夫人處,待眾人請過安後一起出來了。
帶著琺琅獨自走回穿雲院時,她發現身後有人跟著他。
一轉身,果然是張安玉。
“四弟有話要說?”阮慕陽與他保持著幾步的距離問。
張安玉勾起了唇,笑得懶散,話語中帶著濃重的嘲諷說:“這幾日二嫂日日與祖母唸佛不知感動了多少人。我就是來問問,二嫂這樣擔憂,是真是假,其中究竟有幾分是真心為著我二哥的?”
竟然跟了她一路只是為了刺她兩句,果然是張安玉的性子。
張安玉已然認定她與永安王有染,似乎恨不得整日盯著她找到證據。如何解釋都是沒有用的,阮慕陽心中氣憤,不想與他糾纏,語氣裡帶著冷意說:“我與你二哥的事無需四弟掛心。”
後來,張安玉沒有再跟過來。
可是他的話卻迴響在了阮慕陽耳邊。她這樣擔心,有幾分是完完全全為了張安夷的?
她不敢捫心自問,也理不清楚。
考完第三場回來,張安夷一副平常的模樣,沒有絲毫鬆懈,立即開始準備起了三月的殿試。阮慕陽怕影響了他,不敢多問。
終於到了二月十八,會試放榜的日子。
這日一大早張安夷便出去了,像是與同窗在一起。
不知老尚書與老夫人會不會派人去看榜,阮慕陽自己給了穿雲院的小廝賞錢讓他去看榜。
阮慕陽坐在穿雲院廳中,手裡捏著杯子等待著。這日一大早,她便什麼事都沒辦法靜下心去做,乾脆便什麼都不做了,專心等著。
她身後,琺琅默不作聲地絞著手指,而點翠則耐不住地來回走著。
她想起了阮慕陽成親那晚說的話,忍不住問:“夫人,咱們二爺真的會中嗎?”
阮慕陽點了點頭,語氣堅定極了:“會的。”
沒過多久,院中傳來了腳步聲,阮慕陽的心提了起來。
“夫人!咱們二爺中了!中了!”小廝激動得嗓子都啞了。
點翠率先激動地叫了出來。
阮慕陽捏著杯子的手驀地緊了緊,開口竟然覺得嗓子發乾:“多少名?”
“頭名!咱們二爺是會元!”這個小廝也是在穿雲院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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