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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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無雙看著鳳鳴，卻收了武功。

“你說寒冰掌是您所創？”

“當然，寒冰掌當初是我在苦寒之地鑽研出來的武功，只是沒想到會被姓墨的那個男人偷走，我看你們墨族人就是一幫小偷！”鳳鳴的眼底都是怒意，墨無雙反而平靜了下來。

“前輩既然是寒冰掌的創造者，也算是無雙的師父了！不過有件事我想跟前輩澄清一下，墨族先祖將寒冰掌傳於聖女的時候留下過古訓，女子唯有冰清玉潔者方能勝任聖女的責任，而先祖最寵愛的女兒，就是寒冰掌的傳人，到如今雲霧山都有著這位聖女的塑像，她長得跟前輩......很像！”

墨無雙話落，鳳鳴的眸光閃爍了起來。

“你說的那個聖女，她可有名字？”

“有，她是墨族第一代聖女，名叫明霞！”

明霞？聽見這個名字，鳳鳴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渾身的氣場也變得異常的陰冷，墨無雙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瞬間就變了？

“明霞，好一個明霞！當初他騙我說孩子已經死了，可其實我的孩子還好好的活著......哈哈哈！聖女，什麼狗屁的聖女，不過是騙人的玩意而已！小丫頭，你既然會寒冰掌，就算是我的徒弟了，只要你肯歸順於我，我就把墨族送給你玩如何？”鳳鳴說完，墨無雙卻蹙起了眉頭。

墨族又不是玩具，豈能用這樣的方式來送人？

看出了墨無雙心中的疑惑，鳳鳴笑得更得意了。

“墨天那個老頑固，從來都是重男輕女的，他希望墨族有繼承人，所以才不能接受我的女兒！大概是看見我死了，心中愧疚，所以搞了一個聖女出來，冰清玉潔？一個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的男人，還說什麼冰清玉潔？簡直就是笑話！”如此的詆譭墨族先祖，墨殷自然看不下去。

“鳳鳴，你休得敗壞先祖的名聲！明霞聖女乃先祖唯一的女兒，他獨身一人一直到死，他知道愧對於你，所以用孤獨終老來贖罪，這難道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這遠遠不夠！他為了得到所謂的鳳女力量，將我推入火海，見我被燒死都無動於衷，孤獨終老？那是他的報應，活該他孤獨一生，他這樣的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鳳鳴滿目通紅，似乎提到墨族先祖墨天，鳳鳴的情緒就無法安定下來。

墨殷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

“所以你動用禁術來維持自己的性命，你看著先祖年老，身體衰敗，最終過世！卻在他死前百般的折磨他，鳳鳴，你就是一個怪物！”

“哈哈哈哈！”鳳鳴仰天長笑，只是笑聲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讓墨無雙還有墨小四很不舒服。

墨小四下意識的就抱緊了白虎將軍的脖子，白虎將軍則目光炯炯的看著鳳鳴的方向，對這個女人白虎將軍的氣息裡都帶著敵意。

“怪物？墨殷，真正的怪物是你吧！還有那個你前世就心心念唸的女人，木清！”鳳鳴話落，墨殷的臉色終究是變了變。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會了解他跟木清的來歷，所以眸光中的殺意更明顯了。

不過對墨殷的表情，鳳鳴卻顯得不屑一顧。

“我知道你想殺我，目的是想要保護那個叫木清的女人！可是墨殷，她們本就是因為我而生，我若是死了，她自然也休想活在這世上！聽說她做了南昭國的皇后，還是墨族的主母，這輩子得到如此尊貴的身份，也不枉白活一場！所以，你根本阻止不了我要做的事情，更加無法阻止她的死亡！”鳳鳴洋洋得意的看著墨殷，墨殷緊攥著拳頭，卻無法去反駁什麼。

墨無雙看著鳳鳴，眼底裡也是難以掩飾的怒火。

“小四，你帶著白虎將軍，咱們一起把這個老女人捉起來！”墨小四點頭，直接拍了拍白虎將軍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