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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辭飛快的跑回去。
她推開房門,宋晚致燈下坐下,她在縫補衣服,正在收針,蘇夢忱正在替她將油燈裡面的火芯子挑得亮些。
三隻小白團子和一隻紅狐狸也趴在桌上,靜靜的看著它們的主人。
夏日仍然有些熱,小白拿著一把扇子正在給阿朱扇風,而小老鼠正在給小小白扇。
整個夏夜,他們坐在那裡,儼然成一幅畫,不染風波。
曦辭覺得幸好自己把眼淚給憋住了。
宋晚致抬起頭來看她,也沒有問她為何會這樣狼狽,曦辭看著她那張如玉的容顏,想起白朝生,按捺住自己內心的感覺,勉強穩定著自己的聲音道:“我要離開了。多謝姐姐和哥哥。”
宋晚致也沒有說“天色晚了再多呆一天”或者用什麼方法勸阻她,而是站了起來,將自己剛剛縫好的衣服給託了過來,她一伸手,將身上縫製好的衣服裹在她的身上,道:“外面有些冷,我將我的舊衣服改了改,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將就著穿上吧。”
曦辭心裡暖暖的,這種關懷,只有曾經父皇母后還在的時候才有,不過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曦辭籠住衣服,然後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二人彎腰,恭敬的道了聲謝,然後將自己束髮的金簪給抽了下來,然後放到桌上,道:“姐姐,我看外面有一匹馬,這匹馬我借了,改日定還回來。我先把這根簪子留下,等到事情過了便還回來好不好?”
宋晚致點了點頭:“沒事,我會和李大哥說一說的。”
曦辭點了點頭,然後方才轉身走了。
曦辭翻身上馬,然後騎著馬朝著黑夜裡衝了出去。
有些事情,必須下定決心去做,否則就會一直牽絆在那裡。
曦辭剛剛騎馬離開不久,白朝生便回來了,少年的手裡緊緊的拽著那根手串,臉色微微沉著,他推開門,看見蘇宋二人,頓了頓。
宋晚致開口道:“曦辭姑娘走了。”
白朝生的臉色瞬間一緊。
宋晚致道:“她騎了一匹馬,朝著西南方向去了。村子裡周大爺那裡可能還有一匹馬,你可以去看看,周大爺若是還沒有睡覺,你可以去借。”
白朝生點了點頭。
他轉身,朝著外面走去,到了門口,卻停了下來,然後回頭看著她,遲疑了一會兒:“蘇夫人,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宋晚致看來蘇夢忱一眼,微笑道:“見與不見何有區別?見過可以是白髮如新,不見也可以一見如故。人生往來,班荊道故,相見陌路,也不過如是。大多數的人都會是你的過客,要把握,就去把握自己最在意的。朝生君,一路順風。”
白朝生愣在那裡,然後點了點頭:“多謝。”
說完抬起腳,急忙朝著外面走去。
宋晚致看著白朝生遠去的身影,手肘撐在桌上,支著下頜,笑道:“我差不多都忘了之前的蕭雪聲是什麼樣了,那個少年將一切排除在外,冷漠而驕傲,在陰暗中活著。但是現在,再看他,卻又覺得是一份幸事。”
蘇夢忱將撥動油燈的剔子一放,看著身邊的女子,道:“有時候,你能因為一個人而高興,而生氣,而歡喜,而痛苦,而忐忑,而喜形於色。只有在這個人面前袒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便是一種幸事。”
宋晚致和他目光相接,握住他的手,微笑不語。
那才是,你能活著真實且放縱的證明。
那才是心之港灣。
屋外木棉花累累而放,在夏夜裡,隨著那風慢慢的瀰漫開來淡淡的氣息,又是一朝春秋。
曦辭騎在馬上,套著宋晚致給她的衣服,破風而去。
手腕上那手串已經不見,剛剛戴上的時候不習慣,落在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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