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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器重,武定侯府裡府外的人,都很認小昌,方才族學裡的事就是他交代的。
孟公作個揖答道:“昌爺交代的話小的都說了。”
孟公能得京城大官貴族的尊敬,他的醫術和地位都不容小覷,像忠信伯府這樣的世家,若非有武定侯府照拂,他大可不必上趕著去給庶出的哥兒看病。願意賣程懷仁人情,說到底還是看在曹宗渭的面子上。
現在曹宗渭的常隨說要踩程懷仁,孟大夫並不會念及以前的醫患情分。況且他從醫多年,後宅裡的那起子手段他見得多了,這事本就是程懷仁不厚道,小昌一交代下來,他都沒猶豫就答應辦了。
曹宗渭深深地看了孟大夫一眼,旋身回府去了。
入了府回了長松院,小昌正好從外面回來,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子,雙手端到曹宗渭面前,道:“侯爺,您要的茶具小的找來了,您瞅瞅。”
曹宗渭開啟看了看,一套十二月的水墨畫茶具,看起來精美有雅韻,和賀雲昭那套也有點像,他料想,她應該會喜歡。
合上木盒子,曹宗渭心想,賠了禮,誤會的事就算過了,以後兩不相欠。
小昌微彎腰,笑望著曹宗渭道:“侯爺什麼時候愛上這樣精緻的物件了?”
青白玉的白釉浮紋茶杯,不光是精品,還貴重。都多少年了,小昌沒見過曹宗渭這般花心思了。
曹宗渭重重地拍了拍小昌的肩膀,道:“你小子一天天閒著沒事幹是吧?打聽我的事起來了。”
小昌疼得齜牙,肩膀一點點地往下壓,討饒道:“哪兒啊,侯爺,小的可不閒,這不剛收了茶具從咱府裡族學過來的嗎。”
曹宗渭這才鬆了手,道:“聽見裡邊人說什麼了沒?”
小昌白淨的臉上露出一對酒窩,道:“您肯定就猜到了唄,和您猜的差不離。”
曹宗渭隨手抽出書桌上一根沒有開筆的狼毫轉了起來,屁股倚在桌上,思索了一會兒,拿毛筆敲了下小昌的腦袋道:“你小子牙口給我守嚴實了,要是漏出半個字兒,我讓你舌頭搬家。”
小昌“嘿嘿”地笑,湊近了作揖道:“小人的嘴比死鴨子還硬,您放心吧。哎對了,小的忘說了,程少爺坐馬車家去了。”
這在曹宗渭的意料之中,那樣尷尬難堪的場面,他不回家去“休養”好了再來,等著別人譏諷嘲笑?
想到這處,曹宗渭有些不悅,到底是他一直費心照顧的孩子,怎麼就長歪了,好歹不分不說,竟然生出這般歹毒的心思。也不知道他如今扶持程懷仁到底是對是錯。
可程家就這麼一根苗子了,曹宗渭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兄弟家絕後,程志達的恩情他都還沒報完,程家完了,他會遺憾愧疚。
皺了皺眉,曹宗渭吩咐道:“套馬,我去一趟程家。”
“您喝杯茶,小的這就去。”小昌麻溜地走了,臨走前吩咐外面的丫鬟送杯茶進來。
曹宗渭喝完茶,一時半刻也沒耽誤,拿上茶具就走了。
程懷仁比曹宗渭先到忠信伯府,回了院子他氣得摔東西,背上的傷口又撕裂了一些,沈玉憐聞訊趕來安撫他,給他除服換藥。
程懷仁深吸一口氣,一邊忍著疼痛,一邊想著族學裡的事。他在想,孟大夫到底是不是真的“順路”來給他看傷送藥,若不是,那又是受誰人指使?
程懷仁能想到兩個人,曹宗渭和賀雲昭,但是他不明白前者為什麼要對付他,難道還在記恨沈姨娘跟蹤的事?或者說……曹宗渭已經開始看不起他了?
還有一種猜想,被程懷仁否定了。曹宗渭看著粗枝大葉,實則心思縝密,手段很辣,他不可能短時間內對一個女人動心,況且他先夫人都去世這麼多年了,也沒看他對誰動心過。
程懷仁樂觀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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