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朕不知道什麼是仁德寬恕,朕只知道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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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家之後就沒有好好的教育過自己的兒子嗎?”
說到這裡,朱由校冷冷的開口道:“是了,想來,靖安伯從前也是無法無天習慣了,到了現在也許已經不適應了,這許許多多的道理,想來靖安伯自己都不知道了!”
“臣願意賠錢,臣,願意狠狠的教訓犬子,皇上!”靖安伯陳世帶著哭腔的開口道:“那是臣唯一的兒子啊!”
朱由校笑了,慢吞吞的開口道:“那孫韻的父母,又何嘗不是隻有這麼一個女兒?那孫韻的母親,懷著孕的時候,受了傷,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了,他們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只是盼望著自己的女兒未來能找一個好婆家,他們這個做父母的也就可以瞑目了!”
朱由校陰森森的開口道:“誰的女兒又不是父母掌上明珠呢?誰不心疼自己的兒女呢?”
朱由校站起身來,徑直的走到了陳世的面前,用不大卻十分清楚地聲音平靜的說道:“朕不知道什麼叫做寬恕仁德,朕只知道血債血償!”
然後他飄然而出,沒有再看陳世一眼。
陳世呆住了,他癱坐在地上,呆若木雞的看著前方。
突然,陳世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他拼命地想要剋制自己的恐懼,但是沒有用,他全身都抖動起來,就如同一個抽風的人。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懼,這是他身體的自然反應。
從前,只是覺得這個皇帝好欺負,他們是貴族,他們是勳貴,他們今天過這般的日子,是天經地義的,因為他們的祖先已經給他們鋪好了一切道路。
但是,現在,朱由校卻是冷冷的告訴他,你的祖先跟我的祖先關係好,打天下,但是,到了我這一代,不好使。
別說是我,就算是太祖爺朱元璋,不也是一個一個的收拾過去了嗎?
而當他真正面對朱由校的眼神時,他才感覺到了深切的恐懼,尤其是,真定府叛亂被及輕而易舉的剿滅,武定侯叛亂只需要一個時辰就能結束戰鬥,這給了朱由校極大的武力威懾。
朝廷的功勳集團,早就已經失去了從前的血性,失去了祖先的勇武,現在的他們,就是一群蟲豸。
陳世跪坐在地上,只感覺自己的心靈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而這個時候,魏忠賢卻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看著陳世笑吟吟的開口道:“靖安伯,皇上讓我給你託個話兒,皇上等著靖安伯您造反,希望您比武定侯堅持的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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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歲的人了,二百多斤的體重,尋思著鍛鍊鍛鍊。
今天出去騎腳踏車騎行一個小時。
也不知道哪個缺德玩意兒挖了條溝,連人帶車直接滾了下去。
慘就一個字。
現在的問題是,左臂劇痛,好像是扭到筋了,萬幸的是骨頭應該沒事兒,如果疼的厲害就要去醫院看看了。
今天的更新,我會盡量準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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