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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凌澈安全送進宮門,已近晌午,之前陪著凌澈逛了下熱鬧的帝都街,倒是譚軒很喜歡那些可愛的小玩意兒,打算買下送給意中人,但凌澈因為譚軒在乎的,她就表現得很不屑,所以對鐲子玉器首飾都不太感興趣,逛街也就譚軒忙上忙下,一前一後晃得凌澈眼都花了。
畢竟是帝國公主,從小見過的珍寶不計其數,怎會喜歡得上街邊器物
胯懸兩把寶劍的譚軒沒多在意,索性一個人又從皇宮折返,打算好好挑選一件,作為與凌澈認識這麼些日子來的唯一信物。
日頭正好,譚軒選中了一隻碧綠古銅髮簪,很有大家閨秀之範,並不貴,才一錢銀子。
一個上午還沒喝上一口水的譚軒,瞧見街邊有商販擺了三個木桌,可供十二位客人落座,是買賣紅糖水的攤位,此時豔陽高照,攤位在巨大布傘的遮陰下,卻沒幾個食客。
落座後,取下臧絨怫蔚兩把寶劍放在桌面上,攤主瞧得譚軒衣著古樸,但那兩把長劍可與他的樣貌一般耀眼,樂呵呵地招呼著:“客觀喝點什麼這裡有紅糖冰糖茶棗三種。”
譚軒仰起頭來,瞧了瞧這碧藍的天空,著實有些受不了,乾涸的兩片嘴皮不敢觸碰,他說道:“星冥帝國的氣候真難以捉摸,離這兒一兩百里的地兒飄著大雪,這裡卻熱得不行,老闆,來一壺紅糖水,有冰加點冰,我加錢。”
當真遇到識貨的客人,加冰的糖水要貴上兩番,攤主從冬天就藏在地窖的冰塊,每天都會拖一點到街上來,四周都蓋上厚厚的棉布,雖然保護得很好,但天氣這般炎熱,再過兩個時辰基本就剩不下多少了,現遇見肯加錢買冰的客人,老闆得咧一聲,興高地去準備了。
從懷裡拿出那隻髮簪,譚軒攤開手掌,認真觀賞著他很寶貝的禮物,正想著如何交給凌澈之時,卻聽見:“這女娃娃你駕馭不住,何苦呢”
說話之人,聲音滄桑,年歲應在七八十,但譚軒身邊除了自己,別無他人。
並未四處張望尋找說話之人,譚軒似乎在與老友對話,瞧著手中的髮簪,目不轉睛道:“你懂個屁。”
“你心裡知道現階段是不會有結果的,你大可離開她一段時間,讓她知道你有多重要。”
這聲音是從臧絨劍發出的。
譚軒久久不做回應,直到老闆端來一壺加了許多冰的紅糖水來,自己給自己倒滿一碗,一口氣喝掉,譚軒才像個洩了氣的魚鰾:“宮老頭,你應該知道,為求精進修為,澈兒經常將自己置於危險之地,我能讓她深切體會得到那種處境,就不會早一秒出現,同樣會磨礪,在關乎她的生命安全的範疇內,我在爭取做到萬無一失。”
能從臧絨劍內發出聲來,並且被譚軒稱作宮老頭的人,只能是與靈神宮主君一較高下的仙鬼宗宮弘一,這位是圖讖尊者一直找尋多年未曾尋到一絲線索的人,找到他是擊敗五百年前的道者衛羽鄰的條件之一,原來一直以靈魂體藏在臧絨劍內。
宮弘一淡淡道:“一個女娃而已,轉過身就沒見你這般有精氣神,你若再這般痴迷下去,你的劍道非但無法進境,恐有衰落之勢。”
把伴有碎冰渣的糖水當酒乾掉,胸腔傳來一陣冰涼,譚軒深深地嘆了口氣,從小好玩兒的性子,讓他對無論是技道還是道力都異常向往,可自從遇到了凌澈,一切都慢慢淡化。
跟在凌澈身邊,已逐漸成為他的習慣,明知自己很臭屁,很不要臉皮,但譚軒依舊控制不住。
眼光閃爍著光亮,譚軒道:“我知道,但這些都不重要。”
被譚軒弄得有些惱火,宮弘一怒道:“當然不重要了,重要的也不是你的付出有沒有回報,問題是別人正眼看過你一眼嗎哪一次不是你倒貼的有你這扶不上牆的子孫,老夫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兩年來,千鈞一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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