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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沒了毒牙,毒液時刻都在向外流淌。好不容易等到傷口癒合,但每次割開大蚺牙床,長此以往,傷口的潰爛,反而會影響丹藥的品相。
所以沒了牙齒的大蚺,已經不是個好的藥材溯源了。
男青年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居然一刀將花牛的七寸捅穿,隨後花牛軟弱無力地伏地不動。
花牛到死也沒反抗,是它太過信任眼前的男青年,它之所以想要遁走,只是不想回去而已。
大約一炷香過後,耿叔駕著一輛馬車在山林裡緩緩行來,他老遠就瞧著男青年在從花牛身上倒騰,取出的東西還在蠕動。
耿叔心感不妙,靠近一瞧,果真如他所想,花牛被男青年開膛破肚,取幼蚺了。
耿叔氣得不行,好端端地如何能將發財的靈物如此對待,他冷言質問道:“古云風,你在發什麼神經!?”
古云風微微嘆氣,他早已想到會被耿叔問罪,他不緊不慢地將裝滿幼蚺的袋子繫了個活結,隨後走到花牛旁,將它的大嘴撬開,耿叔便不言語了。
古云風重新拾起地上的袋子,說道:“本來想留花牛一條性命,即便沒了牙齒,可也好歹是養了十年的靈物,沒有感情說不過去,可它醒來就想著遠遁,沒法子,只能如此了。”
耿叔與古云風倆人花了一盞茶的功夫,在山林裡挖了一個坑,他們將花牛埋葬後,帶著花牛的後代回割水派交差。
在古云風與耿叔離開後不久,那個毫不起眼的小墳頭微微鬆動。
——
凌元幾人腳程在一天之內趕往不及下一個城鎮,於是眾人在山林裡露宿。
林墨和左檸早已習慣這樣的生活,在那個新搭檔毛驢身上,有剛買不久的帳篷,此時林墨與凌元正一起搭建。
陳雍庭也早已替師妹將帳篷搭好,可單璠仍是主張讓師傅使用,老道人這回拿出了做師傅的嚴厲,說今後帳篷都得小璠住,哪有小姑娘家家住野外的,他們這一門派沒這個規矩。
一個小小的帳篷,從一年前起,師徒倆人來回推讓,此時終是敲定了正主。
天黑之前,凌元安排徐平慄去捉些野味回來,現在他把火堆生起,才瞧著徐平慄沒精打采地出現,見他一手一隻野雞,知道此番抓捕野味,著實是難為了這位世子殿下。
凌元笑著從徐平慄手中拿過兩隻野雞,說道:“辛苦你了,一會兒給你留個雞腿。”
徐平慄自持功高蓋主,說道:“我要兩個雞腿。”
凌元將野雞擰斷脖子放血,反問道:“這麼多人呢,我都吃不著雞腿,你還想要兩個?”
徐平慄臉無表情道:“那我把我的那隻雞腿讓給殿下。”
凌元又問道:“你不吃雞腿?”
徐平慄仍是臉無表情道:“殿下都吃不上,我吃其他的就成。”
凌元笑著將野雞燙水拔毛,說道:“挺上道。”
徐平慄背靠著一棵大樹坐下歇息,沒再說話。
在單璠的天地玉佩裡,有提前買好的佐料,凌元並沒有親自操刀烤野雞,而是交給了身經百戰的陳雍庭。
待野雞在陳雍庭的手裡烤得滋滋冒油時,徐天澤與守正道人再次現身,徐天澤誇讚道:“我道門有雍庭這等好廚藝的道童,復興指日可待啊。”
守正道人瞅不慣徐天澤這等啥都要舔一下的樣子,氣呼呼地要單璠開啟天地玉佩,回到了符劍當中。
徐天澤與單璠說道:“守正道長已心悅誠服,中興子可莫要妄自菲薄,要始終切記莫要讓他人壞你心性吶。”
單璠稽首道:“晚輩謹記教誨。”
徐天澤攤出手來,一本道教典籍忽而顯現,他道:“這本‘師君’乃我師尊親筆,貧道與中興子見一面不容易,特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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