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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主動請纓,願意打頭陣緝拿匪首。
許平慄笑道:“就你身邊的邋遢漢子,在你臉上隨便咬了幾下耳朵,你就要來對付老子,莫非那個唱戲的女子,是你的姘頭?”
孔鐸昭扭了扭脖子,發出咯咯聲響,隨後一本正經道:“她是我的結髮妻子。”
許平慄哎喲一聲,他抬起右手,意猶未盡地嗅了嗅,說道:“難怪老子摸了一把她那嫩得出水的臉蛋兒,你就要喊打喊殺,原來這位美人已經嫁人,我還想著娶她為妾,真是讓本世子好生羨慕你。”
孔鐸昭咬緊牙關,此人一再欺辱香兒,真有一拳將他腦袋轟得稀碎的衝動。
也就在孔鐸昭怒不可遏之間,那許平慄拿出一枚金印,嚷道:“老子是康巡王許棟獨子,世子許平慄,看你們誰敢動我。”
等不了了,孔鐸昭一身拳意充沛,猶如傾瀉倒流的江河,他抬手隔空一抓,許平慄拿著的金印便落到了他的手中。
孔鐸昭隨意地將金印扔在地上,一腳踏出,將其踩入木板之下,嵌在了泥土裡。
孔鐸昭冷冷道:“今日誰來救你也不好使。”
許平慄糊塗道:“你這話說的,簡直目無法紀,我現下就跟著路大人回府衙,你能拿我怎樣,你說是吧,路大人?”
路銘珺一揮手,眾衙役便衝上去搜身。
孔鐸昭有那麼一瞬間,使得他已不認識這位摯友。
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情緒在此時沒能宣洩,孔鐸昭握緊拳頭,以至於他如此問道:“你這麼幫他,為何?”
但就他路銘珺而言,若將自己換做孔鐸昭,將斷手的高賢換做何香,他路銘珺大概能夠體會得到師爺白日裡的心境了。
一旦犯人牽扯到其背後的勢力,在人情與法度之間,一切已經不是能夠在黑暗角落裡為所欲為。
路銘珺轉過身來,正視孔鐸昭的側臉,說道:“孔兄,今日之事,哪怕丟官棄爵,哪怕告到大理寺,告到御前,我也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孔鐸昭哪裡聽得進去這些,他深深呼吸,一把拿過放於凳子上的外衫,將其撕個粉碎。
似不能發洩心頭苦怨,孔鐸昭微微仰頭,眼角有淚水流淌,是為自己妻子所受侮辱,也為他的這位好友的秉公執政。
孔鐸昭眉間陰晴不定,他悔恨道:“此時此地,我們就割袍斷義了吧。”
路銘珺愣在當場,當捕頭上前詢問時,路銘珺也不知道他在講什麼,只是下意識地擺了擺手。
捕頭帶著大隊人馬走出了寂靜無聲的顧芳齋。
路銘珺拾起地上那些被撕得稀碎的布條,這件外衫還是他在上任的第二年,靠著領到手薪俸,給買來送與孔鐸昭的。
再好的布料也沒有他們之間的情誼深厚,路銘珺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何香來到孔鐸昭身旁,她沒有哭泣,只是很傷心,夫君與路大人之間,交情斐然,如今因一個什麼世子鬧得僵裂,實在太過可惜。
何香還試圖挽回:“夫君,那人來頭不小,若是中了他的奸計,咱們孔家莊時日無多啊。”
孔鐸昭閉著眼,聽聞妻子的勸誡,他的耳朵聽進去得快,出來地更快,“道理我都懂,可我忍受不了我的妻子,被人欺辱。”
何香眉頭緊鎖,在那張花臉之下,就是何香的美人臉,她苦苦道:“我不要,只要夫君一路平坦,何香就是死了也值。”
也就在此時,旁處的單璠對凌元嚷道:“他弄傷了你的脖子,你也可以斷他一隻手臂,你怎就放過他了?”
凌元道:“他太弱了,我不想欺負人。”
的確,前有相羅文的死,後有昨日金堤娣她哥對自己的襲殺,兩件完全背向而馳的事,所綜合而來的情緒,已經永遠在凌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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