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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搖了搖頭,他道:“四年前在湘潭城,有人一腳要了相爺的性命,當時我同樣找上門去,要求一命抵一命。可是卻被人告知,問罪的應當是相爺的父親,而並非是我。”
許平慄倒吸一口氣,讚歎道:“說此話的人,與本世子乃同道中人。”
凌元道:“其實並非這樣,相爺當街慘死,高賢的手同樣在光天白日之下被你斬斷,這影響本就極其惡劣。要是同四年前一般,我不問罪的話,那婆遼城的百姓,哪裡還敢將國法放在眼裡,哪裡還會覺得國法是保護他們的武器?”
凌元與高賢說道:“去,把路大人找人,我親自教他如何執法。”
高賢抬頭望了望身邊的師爺,他並不敢輕舉妄動,至於那許平慄,他連看得勇氣也無。
許平慄一把將高賢推開,罵了句滾遠些,隨後與凌元說道:“你小子究竟是誰,是單族人?還是真就是皇子殿下?”
凌元搖頭道:“我說過了,這跟我是誰無任何關係。”
許平慄好奇道:“那你憑什麼講大話?”
凌元道:“我在說大話?”
許平慄很認真地點頭道:“難道你不覺得嗎?”
突然間,一聲拔劍從旁處傳來,眾人望去,只見有一披頭散髮之人站在高堂之上。
孔鐸昭望之臉色大變。
凌元道:“路大人,你來了。”
因為本心與師爺的理論背道而馳,路銘珺被師爺問心之後,便有自相矛盾的心理困惑與他:這許平慄到底是上摺子請示只首黃大人,最後交由宗人府定罪?還是請進府衙之後做做樣子,最後小事化無。
這之間的選擇,使得路銘珺幾乎快要瘋掉。
路銘珺手握三尺青鋒,一步走下臺階,他雙眼佈滿絲血,卻眼神熠熠地說道:“公子所言一番,如春風吹散本官心頭霧霾。”
路過酒桌時,披頭散髮的路銘珺低頭一瞧,笑著說道:“師爺好一個‘小事化無’,竟將本官也都給說得啞口無言。”
猛地橫掃,書生路銘珺將一桌酒菜打亂在地,他抬劍直指許平慄,怒喝道:“來人,將許平慄等人收押!”
眾衙役卻無人敢動。
路銘珺恨得咬牙切齒,神情越發地癲狂了,他咆哮道:“你們都愣著做什麼!?”
白日裡的時候,這些衙役可是聽令於他,奈何許平慄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竟讓跟隨了他數年的同僚,心氣全無,提不動刀了。
師爺急切道:“路大人,只是一個不能證明身份的書童,你為何要聽信他言,變得如此魔怔?要是動了世子殿下,五百里外就是世子的兩千精騎,你想整個府衙被踏成肉泥嗎!?”
路銘珺盯著許平慄,淡淡道:“犯事拿人,這與身份從來就無關聯。”
路銘珺猛地與師爺怒號道:“婆遼城城池高十丈,兩千精騎憑什麼進城!?你們不敢動他,本官現下就自己動手!”
路銘珺手無縛雞之力,三尺青鋒若要揮動,還得兩手緊握,才能夠揮砍如意。他高舉寶劍,腳下輕浮無力,直直地往許平慄衝來。
高聲呼喊的路銘珺情緒緊繃,突然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在地,然而就這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未曾看清凌元行蹤。
再下一刻,凌元已攙扶著路銘珺在高堂之上坐下休息。
凌元拍了拍路銘珺肩頭,“怒火攻心,心境不穩,真是辛苦路大人了。”
要說柳柔蓉的數年悉心教導,使得凌元懂禮節,那相爺的死,在如今的凌元心中,便是種下了謙卑。
兩者都是凌元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經歷,凌元每每想起,心頭都有自己應當替兩位先人,好好活下去。
在替相爺問責洪家時,凌元被一兩句話給說得心境不定,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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