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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寧大屁股陪著,老子我很知足的。”
寧項嬰罵道:“那你在老子面前放什麼五香羅漢屁?”
單京韞他坐直了身,喝了一口酒,“之所以感慨萬分,只因在童年時刻,單允給予我太多反思,反思當年不該欺辱一個沒有天賦的孩子。時至今日,這種反差的對位比較,在與他閒聊時,我都總覺著他以曾經我的身份,看著我的時候,就是在欺辱曾經的自己,你明白嗎?”
寧項嬰大口乾了一碗烈酒,點頭道:“這種遺憾,沒法彌補,即便單允已不記仇,你也釋懷不了。”
單京韞見寧項嬰興頭上,便又與他碰了一碗。
寧項嬰問道:“單京韞,你跟我好好說道說道,就如我倆的御統境,天底下還有哪裡去不得?”
單京韞粗略地想了一下,“大概也就只有嶮巇山跟你家皇帝的閨房了。”
寧項嬰淡淡一笑道:“那是龍床。”
單京韞吃驚道:“怎滴,你上去過?”
寧項嬰皺眉不悅,“連你也覺得我是圖凌顏的美色?”
單京韞趕忙起身,雙手合十,朝著四方朝拜數下,口中念道:“嫂子莫怪,小弟有口無心,千萬別找我,千萬別找我。”
其實單京韞從沒見過寧項嬰過世的妻子,他只是在寧府拆卸前,見過嫂子的畫像,是端莊賢惠的樣子。之後便只見過身無長物的寧項嬰行走道靈,似乎寧府的一磚一瓦都不曾留戀過。
曾幾何時,一個溫文爾雅穿長衫的寧項嬰與邋遢漢子粗布衣寧項嬰之間,僅隔了一個時辰。
這是單京韞在與寧項嬰打過一架後的批語。
以前單京韞就愛誇自己與寧項嬰,倆人都是念舊情的人,就好比寧項嬰死老婆後,從未染指誰,即便是送上門來的絕色尤物。
而他單京韞同樣自戀自個兒好幾十年一樣。
寧項嬰在毀掉家業後,道力勢如破竹,直追御統境巔峰,與單京韞成為摯友後,還曾勸他也成個家,說這樣才能體會人生。
但單京韞始終不做打算。
寧項嬰想起某事,他給單京韞倒了一碗酒後,提醒道:“你家的那個小子,不是說有侄媳婦讓你掌眼?”
單京韞根本就不將這事兒放心上,“你是說單裴恩?那小子從小跟我這個舅舅就不對付,昨日碰見這小子獐頭鼠目的樣子,肯定沒好事兒。”
單裴恩是單京韞親大姐她小叔子的小兒子,從小就頑皮,就單京韞這種懶散漢在他面前,那就是被挖苦調戲的物件。
但因單裴恩實在是找不出該如何稱呼單京韞這個長輩,便以孃親稱謂單京韞為哥,自己認了這個舅舅。
不過按照單京韞這個老頑童的尿性,頑童遇臭小子,應當是王八看綠豆,可哪知單京韞是丁點也喜歡單裴恩不上來,最重要的一點是單京韞沒有意識到,其實小時候的單裴恩跟現在的他很相似,所以他這個舅舅才不待見侄兒。
但現在的單裴恩是讀書人,聽說近些年還專門去湘潭城的私塾讀書,透過了鄉試,近些日子在著手星冥帝國特有的赴京趕考,不過單京韞聽不懂也看不明白這種什麼狗屁倒灶的趕烤,跟烤鴨子有區別嗎?
昨日單京韞與寧項嬰風風火火殺到單族山門,正巧碰見從湘潭城回來的單裴恩,於是衣著青衫的侄兒就恭敬地與單京韞作揖,卻被單京韞認為是‘獐頭鼠目’,好好的道力不習,學什麼讀書人。
寧項嬰道:“不對啊,你那侄兒模樣長得比你周正,禮數也周到,你怕不是在嫉妒他吧。”
單京韞呵呵一笑,“我會嫉妒那小子?”
寧項嬰豎起大拇指,往身後一戳,“那就走唄,去看看兩人登對不,要是行,你做舅舅的也可以先睹為快,送上一番贈禮也不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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