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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放心,既然晚輩肯出現在這裡,便不會讓梁宗主因果纏身,我們就吃吃火鍋,聊聊今後的日子。”
眼前的金堤淵越來越對自己的胃口,甚至是欣賞,跟他喝酒,彷彿是在跟一位多年不見的故友。
梁木喜說道:“小娃娃到這裡來,恐怕不止是替我解答秘密這麼簡單吧,不是我說這個秘密不夠大,只是覺著你是另有所圖。”
金堤淵被說中了要害,他四指輕輕一拍石桌,肯定道:“可不就是嘛,晚輩不過隨口一提始祖,也不是說對始祖不敬,實在是想跟梁宗主商榷之餘,也能夠喝酒盡興。”
倆人不經意間,表明了自己對將臣的敬畏,也已成了忘年之交,剩下的便是想著,此次談話能夠不談崩了。
梁木喜道:“那你這個小娃娃,到底所為何事?”
金堤淵道:“梁宗主的開山大弟子卓書極,心氣頗高,奈何他與我這般大的年紀,沒有尋找到好的發力點,以至於他心中所想,一直都被掩蓋著。”
梁木喜在卓書極八歲時,便領著上了山,其天賦,梁木喜便一清二楚。至於為何要選擇卓書極這個平庸的徒弟,乃是梁木喜不願將衣缽傳給將來可能會是惹是生非的天之驕子。
以上寮宗這等山上仙家的底蘊,收一個天子驕子作為傳世之人,實在簡單,梁木喜萬無收卓書極的理由,但他還是收了,而且還是開山大弟子。
數年前,卓書極在著手編整札記之時,偶然頓悟,此時他的心中大道,已經浮出水面,那便是要將整座道靈界的道者們,能有與天上仙人比高的心氣。
僅是這一點,就讓卓書極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親自上手武榜的座次排序。
梁木喜在理罵卓書極的時候,也十分困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他道:“書極平日裡喜歡與我一道研究文字,他什麼樣我自認為很清楚,但他何時有了改變,我就不得而知了。”
金堤淵道:“每個人總有那麼一天,會突然想起自己到底為何而生。當年梁宗主上山時,已有家室,心中所慮的公與私,存在偏頗,實屬正常。”
梁木喜並未生氣,他回顧過往,自己對宗門的期盼,其實並不高,也就對武榜還有些掛牽。
宗門裡的一切事務,他大部分都交予了師弟賀韜,徒弟臨走時,師弟賀韜交給卓書極宗門重器,為了此事師弟還總是躲著自己,此時梁木喜便覺著挺對不住師弟與徒弟,委實該給徒弟一些盤纏的。
沉浸在自責之中的梁木喜,聽見金堤淵道:“梁宗主,你的徒弟們修行都很勤勉,兩耳不聞窗外事。諸多外界的訊息,還是探子們帶回,他們才有所知。難道你不覺得,是你們上寮宗立下的規矩,折斷了好些弟子騰飛的翅膀嗎?”
梁木喜將金堤淵跟前的酒杯拿走,說道:“小娃娃,接下來的話,說好了,酒杯還你,說不好,你別喝了。”
金堤淵道:“卓書極出宗門歷練的這一年裡,見識多是天賦異稟的年輕人,做的也是順理天道之事。他應了帝國皇子的邀約,做了醒自來的供奉,此時可謂是福緣不斷。若是讓卓書極斷了與上寮宗的關係,安心輔佐皇子殿下,那他當真可以美夢成真,將整座道靈界的心氣拔高不止一層。到時候神界仙人,若是還想著下來挑釁而立道者,也就不是什麼易事了。”
梁木喜將酒杯還給了金堤淵,只是說道:“我信你所言,但書極是我的大弟子,要與他斷絕關係,我做不到,你又要我憑什麼這麼做?”
金堤淵把酒倒滿,主動碰杯道:“上寮宗萬年以來的氣運太過低迷,卓書極還是與之牽扯的話,累贅太大。至於梁宗主為何要這麼做,就憑卓書極只為對道靈界心氣一事,願犧牲掉一切,這還不足夠嗎?”
金堤淵忽而想到什麼,說道:“其實梁宗主早已知道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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