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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別開啟就是最好的,免得從裡頭飛出來一些害人的玩意兒出來,要是為師還拿它沒法可怎麼辦?”
對於自己已經隨身十天的東西,單璠並未有過多的細節之處,經師傅這麼一提起,才真的發現錦盒之上另有乾坤。
單璠吐了吐舌頭,瞅了一眼師兄,覺著師傅真是神人也,便小心翼翼地將錦盒又放回了玉佩的角落處,想著將來有機會一定要交還給隱宗才行。而至於玉佩裡頭有關隱宗其他的東西,單璠覺著還是都還給隱宗的好。
不能說隱宗送給自己就真的是自己的了,那是因為爹爹的緣故,而不是她。
在這一趟回鄉的路途當中,單璠對於師兄故鄉的期盼,是越發的迫不及待。
她在路上總是繞著陳雍庭,問師兄的家鄉有何特別之處,陳雍庭也不覺著師妹粘人,就是有些張不開嘴。畢竟自己家的東西,師妹家也有,師妹家有的,他家就不一定有了。
稍顯自卑的心理讓陳雍庭死死困在胸腔之內,他瞅著周邊的好山好水,說道:“因為不知道師妹家鄉有什麼,我也就只能挑一些師兄家鄉那邊覺著稀奇的東西來說說。”
只要是從師兄口中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單璠都覺珍貴,她小跳著拍手,高興道:“好啊,那師兄你就說說看,等到地方上,師兄也要陪我去才行。”
陳雍庭逐漸放寬了心胸,他說道:“師兄的家鄉,其實靠近戈壁不遠,也就兩三百里的路程,以前小時候砍柴砍迷糊了,走得遠,就發現了這個好像一點水都沒有的地兒。那個地方聽說一年也就下兩回雨,春分一回,冬天的小雪一回。也因為雨水少,植被少,那處戈壁基本都沒人居住。這麼些年來跟著師傅走南闖北的,也都沒再瞧見跟那戈壁有相似的地方了。”
單璠一臉的憧憬,他與師兄陳雍庭並排走著,呢喃道:“高山流水的日出日落,師兄陪我看了不少呢,就是還沒瞅過這一滴水都沒有的地兒,看日出日落會是個怎樣的光景。”
陳雍庭說道:“那地方可不是師兄家鄉,離著兩三百里路遠呢,師兄家鄉山清水秀,良木繁多,鳥禽走獸也多,到時候還可打獵來著。”
單璠本意是想說‘那戈壁就挺好,是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可師兄的話啊,她聽著就很舒服,沒覺得心理上覺著自己委屈,需要師兄遷就自己的地方,單璠就很想去師兄的家鄉打獵了。
有一高大身軀的老道人,身影突然出現在山間貧道的遠方,這樣的情景其實在單璠一行仨人,一天之中會遇見好些回,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可此時前頭的道人面帶微笑,似乎對於師徒仨人等待已久。
徐天澤乃道祖座下大弟子,腰間的九枚壓勝錢透過手段給遮掩了,天道者之下無人能瞧見。
待仨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徐天澤一揮手中的拂塵,披在左臂上,與仨人打了個稽首:“貧道見過三位同仁,涼洲貧道觀,道士徐天澤遠遊至此,在這裡給三位同仁行禮了。”
老道人的個頭兒要比徐天澤矮上不少,但眼前自稱來自中原涼洲的道士,讓他瞧著就很眼熟吶,似乎跟他入道門幾十年來、前後三次夢見的那位無臉道士身形有些相似。但就譬如老道人這般靈識的世外高人,也未能將其看透,在他身後的兩位徒兒,自然也不能透析其根底。
老道人同樣與徐天澤做了個道教正統稽首,回應道:“貧道無宗無流,道靈界散野慣了的無名道士,見過徐老道長。”
在老道人身後的陳雍庭與單璠同樣乖乖行禮。
徐天澤的目光在老道人行禮之後,便一直停留在單璠身上,他是越瞧越覺著順眼,就單璠這樣的道統苗子,便是放在神界,那也是能夠與幾近無垢心境的曹準一比高下。
單璠被徐天澤瞧著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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