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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普照大地,克莫山脈周遭的樹林間水霧繚繞。
從單族大門口的道上一路走來,也不知遇到多少分支,凌元總是挑最直的路走,雖說如此,但他還是迷了路。
幸好懷裡揣著大叔給他的金子,鼓鼓的,很有分量,餓了就在路邊小茶鋪買些吃喝。
凌元正坐在簡易棚子搭起的小茶鋪上,將張莎送給他的水囊從背上取下,喚來老闆,給了一疊銅錢,凌元說道:“麻煩老闆把水囊打滿清水,再給我來五個肉包子。”
老闆好嘞一聲,兩手麻利地抹掉桌上的一碟銅錢,拿著水囊往棚子內部走去。
過會兒老闆提來水囊跟一屜包子,將吃食放在凌元桌上,道:“客官,你的東西都已準備齊了。”
凌元四周望望,問道:“這四周上下,我已經分不清方向了,請問湘潭城如何走”
凌元想著小叔的傷還未痊癒,現在應該還在張大叔家,但找不到路,只得先去湘潭城,再沿原路返回。
老闆指著前方道:“湘潭城啊,沿著這條樹林小路一直走,翻過前頭的兩座山,大概一天的腳程可到。”
凌元起身,將包子裹在包袱裡,拿起水囊向老闆道了聲謝,順著那條道路走了去。
老闆眼見凌元的身影走遠,他走到灶臺旁,拿出與周圍環境極不相符的文房四寶,上寫道:找到七天前混入客棧的小鬼頭,已往城裡來。
隨後將紙條卷在小竹筒裡,放走了信鴿。
“老闆,結賬。”
一位食客叫喚著,老闆應了一聲,甩開抹布笑臉迎了過去。
翌日,正值清晨,五月的天已有些了熱氣,勤勞的人們依舊忙活著,各個街道商販遍地,不時叫賣。
有一處酒樓還未營業,卻迎來了一位怪人,酒樓名叫仙香樓,消金窟的青樓一座,來者是一位頭杵戒疤的和尚,和尚身著月白衣裳,手持念珠,正站在仙香樓大門口。
‘咚咚咚……’
幾聲敲門把裡頭的龜公給惹毛了,邊吵邊往外頭囔道:“大清早的發鬼喪啊!現在還沒姑娘吶!”
氣勢做到這份兒上的龜公想必有些地位,和尚耳聽汙穢,正經道:“阿彌陀佛,沒姑娘的話,施主卻是叫貧僧怎麼辦”
龜公開得門來,一見來者竟是和尚,晦氣道:“去去去,滾一邊兒去……你個和尚上我們這邊兒來做什麼開葷滾去尼姑庵!”
說著就要把門關上。
和尚樣貌和氣,唇齒平淡道:“施主請留步,若不介意,讓貧僧道店內歇息,待你們開業,貧僧再找女伴如何”
這煩人究竟打哪兒來的龜公見和尚面板白皙五官俊雅,也算得上是美男子一個,萬不像是尋花問柳之人,好似被戲耍一般,仙香樓從來就沒和尚上青樓的先例,龜公惱道:“瞧你生得這麼好看的,也不像是喜歡拿女人開葷的主兒啊,住在哪間寺廟,就滾回去敲你的木魚,吃你的素齋,出來找樂子還俗了再來吧,你啊,我們仙香樓拒絕接待!”
砰地一身,大門關上,只留和尚一人在門外杵著。
和尚是個挺拔和尚,他的奇怪行徑讓周圍路過的人覺著瞧了新奇,雖沒看到他的樣貌,可行人依舊對著他的背影指指點點:“這和尚六根不淨,還好沒讓他進去,不然要給佛門蒙羞咯。”
有人接住話茬兒:“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定是常逛這類風月場地,說不定佛門的羞,早已被他給蒙上了。”
那人呸呸兩聲,說著:“有傷風化,有傷風化。”
和尚轉過身來,街對面擺攤兒的人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他們愣了愣,這般模樣英俊的人,竟會去上青樓
想要破戒何必這般費勁,還俗之後哪家姑娘有誰看他不上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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