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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小人愚鈍,還請您指點迷津!」
「這還不簡單?你們四人眼下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不寫服辯,那我天一亮就把這冊子和你們四個送到衙門去,最後如何處置那就看京兆尹得了;如果你們把這冊子上與你們相關的事情寫成服辯交給我,那我就既往不咎,只要今後你們如先前說的那樣,一心向善,那就當沒有這件事情,否則的話,就新賬舊賬一起算,明白了嗎?」
聽到這裡,那四名胡商總算是明白了王文佐的意思,顯然對方是想拿住自己一個把柄,好操弄自己,可要是自己不寫的話,他把自己和那小冊子往衙門一送,且不說最後官司結果如何,那至少十天半個月內這祆廟是曹野那一人的天下了,憑那廝的手腕,又是這個關頭,即便自己四人能夠脫罪出來,那也會趕出祆廟,失去對這個巨大財源的管理權,對於這些視財如命的胡商來說,這個結果和斬首也差不離了。
「那服辯郎君是自己儲存還是給那廝?」那胡商指了指曹野那問道。
「這個你們放心,自然是留在我這裡!」王文佐道:「只要你們四人一心向善,那服辯永遠也不會給其他人看到!」
「那好,我選寫服辯!」為首胡商答得十分堅決。
「安公,寫不得呀!」旁邊胡商趕忙勸阻道。
「沒什麼寫不得的!」為首胡商道:「只要服辯在那位郎君手裡,我們就沒什麼好害怕的。這小冊子定然是曹野那那廝的,他想要借這位郎君之手除掉我們幾個,而這郎君之所以沒這麼做,顯然是想留著我們四人來牽制曹野那,難道你們不想向曹野那那廝報仇?」
那三人交換了一下眼色,齊聲道:「不錯,我們也寫!」
「好,來人,取紙筆來!」王文佐笑道。
不一會兒功夫,士卒便取了紙筆來,那四名胡商飛快的將服辯寫完,又在末尾簽名畫押按了指印,王文佐接過看了看,果然上面都坦然承認了大多數小冊子上的事情,他笑了笑:「曹野那,你過來!」
那曹野那站在一旁,渾身上下都如被針刺一般,難受的緊,聽到王文佐的聲音,趕忙走了過來:「郎君有何吩咐!」
「你看看這四份服辯,有沒有什麼問題?」王文佐笑道:「你放心,今後他們四人肯定不敢對你不利,否則這四份服辯一拿出去,他們四個都有滅頂之災!是不是呀?」他最後一句話卻是問那四個人的。
「郎君請放心,我等今後一定與曹野那和衷共濟,絕不會有半點支吾!」為首的那胡商沉聲道,曹野那聞言打了個哆嗦,只覺得如芒在背,心知這四人與自己結下了死仇,接下來自己在祆廟中絕對沒好日子過,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非常小心的將那四份服辯細細看了一遍,最後向王文佐又提出了幾點補充之處,也不知道那四人腹中又罵了多少千刀萬斬。
「都改好了嗎?」王文佐從那四名胡商手上接過修改好的服辯,確認無誤之後,小心折好放入用油布包好,小心的納入懷中:「你們四個先回去吧!若有事我再派人來請你們!」
「是!」四人向王文佐拜了拜,方才倒退著出了門。屋內只剩下曹野那和王文佐兩人,王文佐笑了笑:「曹東主,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小人無話可說!」曹野那滿臉的喪氣:「郎君的手段高超,小人只有歎服的份!」
「不敢當,你的手段也很高超。只可惜看錯了人!」王文佐笑道:「你嘴上說我不是愛財之輩,但心裡還是把我當成像你一樣的見錢眼開之人,以為許以重利就能讓我智昏,可惜你不明白一個道理,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耍些不入流的小把戲利用我,今日便給你一個教訓,
下次若還有這等事,就沒這麼容易了!」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曹野那伏地叩首十餘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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