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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中臣鐮足喝道:“你還記得當初上船去大唐前我說了什麼嗎?”
“當初上船去大唐前說了什麼?”定惠開始努力回憶,片刻後他低聲道:“你踏上甲板的那一刻就要忘掉自己是誰,來自何處,為大唐天子竭忠盡智!智者無論什麼境遇都能夠隨遇而安,不忘自己追求的本心。”
“很好,你還記得我的話!”中臣鐮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就照我說的做吧!去為那位右大臣竭忠盡智,要像蒲草一樣在任何處境都能隨遇而安,不要忘記自己的本心!”說到這裡,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將來如果可以的話,就幫一幫你的那些侄兒們!”
“父親!”定惠心知這是父親與自己做最後的訣別,心中更是痛苦萬分。中臣鐮足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大聲道:“來人,你們把他護送到飛鳥京,一定要把人安全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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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京,山田寺後空地。
鼓聲如雷,也掩不住飛馳的馬蹄聲。
隨著號令聲,騎士們翻身上馬,驅趕著自己的坐騎,越過特別設定的土丘、淺溝、水塘,其間不時有人落馬,這立刻引起了一陣旁觀者的鬨笑聲,落馬者也都羞愧的用袖子矇住臉,垂首逃出校場,等待著他們的是一種特殊的懲罰——他們將被罰脫掉鞋子和帽子,光著腳繞著校場跑上三圈,這種無傷大雅的懲罰對被罰者的身體倒是沒什麼傷害,但精神上卻是相當大打擊,圍觀者甚至會高呼罰跑者的名字,這一恥辱可能會延伸到他的後代。
不過落馬者是少數,大多數人都透過了那些障礙物,這時他們將經過一條狹長的直道,道路兩側相距十多步外各有三個草人,在草人的胸口、兩肋和頭部都塗上了白石灰,顯得格外顯眼。騎士們剛衝上直道便取出弓矢,他們將韁繩收短,人從馬鞍上微微坐起,把臀部微微後挫,引滿弓向草人射去。
他們所用的箭矢較尋常的步矢要長大不少,箭桿也粗不少,幾乎可以說是短矛了,被射中的草人往往被箭矢貫穿,甚至釘在地上。每當有這種情況,四周的圍觀者便發出震天的歡呼聲,連鼓聲都壓過去了。射中的騎士來到終點後,也會被引領到看臺上,得到右大臣的親自接見和獎賞。
對於絕大部分旁觀者來說,這種新奇的演練被認為是一場酬謝神佛的表演。但熟悉軍事,尤其是經歷過上次大戰的人們就很清楚這次軍事演練的真正目的了。右大臣正在瞭解自己手頭有多少可用的力量,真正的決戰已經不遠了。
“三郎!現在可用的有多少騎?”坐在簾幕後的琦玉低聲問道。
“有馳射之能的已經有七百餘騎了!”王文佐道:“後面還有些沒有參加的,全部加起來應該有八百騎上下!”
“八百騎?才這麼點?”琦玉失望的問道:“你已經把所有能找的人都找來了嗎?”
“已經不少了!”王文佐笑道:“再說你們倭人以前並不習慣這種近距離用大弓重矢射殺敵人,若不是這些時日加強練習,只怕連一半都沒有!”
“這倒是!”琦玉點了點頭:“以前飛鳥京倒是也有人騎射,不過通常是追獵鹿狐,用的也是軟弓輕矢,只是箭矢上預先浸藥而已!”
“軟弓輕矢可以及遠,而且開弓方便,也容易射準!”王文佐道:“但戰陣之上你死我活,若是不能透甲,便射中了一百箭又有何用?還不如近些,只要中了一箭,不死也重傷的好!”
“不錯!對了,三郎,你打算什麼時候出兵?”
“應該還要些時日!”王文佐道:“我已經派出不少探子,但是中大兄的部署還不是清楚,所以只能等一等了!”
“近江國是他的老巢了,滿國都是他的黨羽!待到擊敗葛城這逆賊,定要將近江一國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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