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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你是大唐的股肱,讓伱跪這麼久,天子知道了肯定會責怪妾身的!”
“皇后陛下乃是後宮之主,臣跪拜乃是應有之份,便是跪的再久也是應該的!”王文佐沉聲道,並未起身。
“大將軍還真會說話!”皇后笑了起來:“難怪不管是陛下,還是太上皇、太上皇后都把你當心腹忠臣看待,就連妾身也覺得喜歡。來人,把這個賞給大將軍!”
話音剛落,一名內侍就從皇后手中接過一柄玉如意,轉交到王文佐面前,王文佐只得接過,沉聲道:“謝皇后陛下賞賜!”
“一個小玩意兒,有什麼好謝的!”皇后笑道:“好好收著了,別弄丟了!”說罷,她便向前走去。
待到皇后走遠了,王文佐才站起身來,凝視著遠去的人影,目光凝重,皇后方才那番話中有話,自己雖然不怕,但畢竟對方不但自己是皇后,還有裴居道在政事堂配合,這樣一來,應付起來可就不容易了。看來自己的應對方略,須得有些調整。
王文佐走出太極宮門,雙腿略有些痠疼。等候的護衛們迎了上來,他翻身上馬,當值的王樸笑道:“大將軍,今天您比昨天又晚了不少,天子可真是離不開您呀!”
王文佐皺了皺眉頭,就連這群武夫都懂得用自己和天子相處的時間來作為判斷自己受寵程度的標準,看來方才皇后說的那番話倒也不是全沒道理,護衛們笑的多開心,那些人背地裡牙咬得就多緊,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沒什麼,今天事情多了些,所以晚了,過兩天應該就不會這麼晚了!”王文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你們怎麼樣,平時武藝騎射有沒有操練,該不會荒廢了吧?”
“怎麼會!”王樸趕忙笑道:“每日一操是雷打不動的!您要是不信,可以找個時間檢閱一下!”
“那是肯定的!”王文佐道:“我在裡面的時候,外頭有什麼事情?”
“崔將軍派人來了一趟!送了這個過來!”王樸從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呈上。
“為何不早點拿出來!”王文佐拆開書信,王樸趕忙將火把湊了過來,王文佐藉著火光看了看,卻是關於招考河北士人的事情,崔弘度表示已經寫信給老家,請當地望族俊傑西入長安,為明年開春的考試做準備,信的最後問王文佐應當如何安排這批人。王文佐看完了信,將其湊到火把點著了,待其只剩下一點殘紙才鬆了手,任其飄在半空。
范陽,盧宅。
與長安相比,范陽則完全是另外一種氣象,這是個陰暗威嚴的地方,厚重的夯土城牆巍然獨立其間,大片的森林古木橫亙在北邊的燕山山脈,散發出肅殺和蕭條的氣味。千百年來,匈奴、烏恆、鮮卑、突厥的鐵騎們就是從哪些狹窄的隘口,翻越山脈,直接衝入廣闊的華北平原的。
而范陽就是直臨那股洪流的第一道關卡,這裡的人們有著看起來十分矛盾的雙重特質:即剛勇質樸,又反覆無常。正是憑藉這種特質,他們才在大一統王朝覆滅後的數百年時間裡,在一波波洶湧的胡騎衝擊下生存了下來,還不斷發展壯大,時至今日,那些曾經顯赫一時的王朝早已經不復存在,而崔、盧、趙、李、高這些姓氏卻經久不衰,始終在河北人心中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
“這麼說來,朝廷是要用我們河北人了?”上首那個神色威嚴的老人問道。
“不錯!”盧照鄰神色興奮的說道:“崔將軍已經寫信來了,朝廷明年開春就要開科取士,轉取我們河北人,只要考中了,便可入弘文館!”
盧照鄰的話頓時激起了堂下一片興奮的議論聲,尤其是較為年輕的人們,更是神情興奮,喜形於色。
“信呢!”老人問道。
“在這裡!”盧照鄰趕忙雙手呈上,老人並沒有先看內容,而是先看了一下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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