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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兩條,好似割麥子似得,幾十條怪狗成片的倒下,直到臨死前,他們都未曾動彈片刻,彷彿已經變成了沒有生命的雕像,若不是那一聲慘叫,恐怕都不像有生命的活物。
不知何時,不願看籠子裡景象的葉蓁扭過了頭,她的眼神之中並無一點慈悲或者憐惜,只能看見輕鬆。
眼前這些變異了的大狗,於葉蓁而言只是負擔,此時能將這些包袱甩掉,她高興起來,似乎也是正常的事。
最後一條狗也倒下了,屠殺的場景從頭到尾都是如此的安靜,彷彿是一部默片。工人們想象中激烈的反抗也不存在,他們結束了自己的工作,心滿意足的脫下了防護服。
“林先生,這些屍體怎麼處理呀?”葉蓁詢問。
“厚葬了吧。”林逐水道。
葉蓁點點頭,吩咐了下去,讓人選一塊墓地把這些狗全部埋了,她猶豫片刻,小聲道:“林先生,這些狗能火葬嗎?”
林逐水道:“可以。”
看來葉蓁還是不放心,以防萬一想用最乾淨利落的方法把這些東西處理掉,既然都燒成了灰,那應該不會出意外了,她心滿意足的想著。
當天晚上,葉蓁擔心的噩夢並沒有來襲,她睡夢沉沉,好似已經被人從詛咒裡拯救了出來。
和她形成了對比的是周嘉魚,他沒有進屋睡覺,而是站在陽臺上抽菸,白天的那一幕裡,那些倒下的怪狗和他夢境裡鬥犬的身影交匯融合,讓周嘉魚內心莫名的生出了幾分煩躁。
“還沒睡?”林逐水的聲音居然從周嘉魚身後傳了過來。
周嘉魚驚訝的回頭:“先生?”
“在做什麼?”林逐水緩步走到了周嘉魚的身邊。
“沒,我在想白天的事兒。”周嘉魚說,“先生,那個葉蓁遇到這些情況,不都是她自找的麼。”
林逐水說:“自然是她自找的。”他頓了頓,隨後一語挑明瞭周嘉魚想說的話,“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幫她?”
周嘉魚說的對,他又道:“先生,其實昨晚,我做個了夢……”
林逐水說:“夢見什麼了?”
周嘉魚輕嘆一聲,慢慢的把昨晚自己看見的情形告訴了林逐水。在說到鬥犬的屍體被做成了狗糧的時候,周嘉魚竟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憎惡,語氣裡也帶了火氣:“她不就是自作自受麼?鬥犬就算了,可是狗都死了,還這麼對待他們的屍體——”
林逐水說:“繼續。”
周嘉魚滿目怒火:“而且她一點也沒有覺得自己錯了,看見怪狗之後想的居然還是她自己!”他說到這裡內心竟是無法抑制的翻騰起了殺念,腦子裡蹦出了一個想法——他希望葉蓁去死。就在這時林逐水伸手忽的朝周嘉魚額頭上拍了一下,這一拍讓他愣了片刻,情緒也冷靜了下來。周嘉魚騰地發現自己的狀態好像不太對勁。按理說以他的性格而言就算生氣也不會憤怒成這樣,甚至有些接近失去理智了。
“我、我怎麼了?”周嘉魚捂著額頭。
“共情而已。”林逐水說,“你體質如此,特殊情況下遇到強烈的情緒,很容易被感染。”
周嘉魚嚥了咽口水。
林逐水對著周嘉魚伸出了手。
周嘉魚盯著林逐水的手呆了片刻,急忙從兜裡掏了掏,摸出一根菸放了上去。
林逐水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隨後用一種近乎嘆息的語氣說:“手。”
周嘉魚說:“手?”
林逐水:“……你的手。”
周嘉魚這才反應過來林逐水的意思,趕緊把自己掌心裡的汗擦了擦,小心翼翼將自己的手放到了林逐水的手心裡。
林逐水握住了周嘉魚的手。兩人肌膚接相觸,林逐水的手一如既往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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