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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石夫人已經在叫她了。
她掛了電話,撥出一口氣,開門的時候,臉上已經露出得體的笑容。
……
外面的紛擾時局,對於普通的平頭百姓來說,最多也不過就是增添幾句飯後談資而已,而對於今晚的石府,更是沒有造成半點的影響。
石督辦有直隸王的稱號,今晚這個為了慶賀喜認義女而舉辦的派對,場面盛大無比,全天津衛的頭面人物,太太小姐,能來的都來齊了。石府裡賓客盈門,安排也是中西合璧,老一輩的在東廂的傳統宴場,搭起戲臺子唱戲,年輕人則另設一個派對舞場,完全西化,極盡喜慶奢華。
薛紅箋的生母雖然出身低微,但父親曾是前清進士,外務大臣,做事也有魄力,在當時頗有點官望,卻因牽涉新黨獲罪,最後慘淡收場,這在當年是不可說,但如今說起來,天津衛裡的老一輩都還有印象,得知石督辦新認的這個乾女兒就是當年那位薛大人的後人,無不唏噓,石夫人領著她,向眾人行禮認輩時,收紅包收的幾乎手軟。
而眾多的賓客裡,最引人注目的,當屬譚青麟了,他也是今晚到場的唯一一位遠客。
他是幾天前,再次抵達天津的。
所謂風水輪流轉,上次張效年二度出山,在天津宅邸過五十大壽風光無限的時候,初次露面的譚青麟隻身不請而去,當時場面,眾人依舊曆歷在目。
而今夜,石家的宴場裡,幾乎沒人提及張效年了,即便提及,也是寥寥幾句帶過。
據說,迫於壓力,為了平息輿論,那個犯了案的日本武士,現在已經被緝拿,等待送上法庭受審了。但輿論對他的這種遲遲到來的被動反應並不滿意,一波賽過過一波的關於譴責他對學生施加暴行的聲討還在繼續,並且,除此之外,似乎還因對那晚上發生在六國飯店裡的暴徒衝擊事件緝拿不力,現在受到來自各國使館的施壓,真可謂內外交困,狼狽不堪。
而譚青麟二次抵達天津,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就拜訪了天津衛的各種人物,風度折人,尤其是石督辦,和他兩次見面,對他似乎十分欣賞。
今晚這個場合,他是坐上貴賓。
酒席過後,東廂那頭傳來胡琴笳板之聲,唱的是熱鬧喜慶的《五子登科》,這邊的西式派對,也進行的熱鬧無比,到場的全是天津衛社交場裡的公子千金,甄朱換了身漂亮的小洋裝,自然是舞場焦點。
石經綸直到舞會開始,才終於現了身,打扮的自然是他一貫瀟灑倜儻的模樣,向甄朱邀了今晚的第一支起舞,只有他兩人跳。
他笑容滿面,風度翩翩,帶著甄朱滿場旋轉,吸引了在場無數小姐們的愛慕目光。
甄朱自然瞧出來了,他對自己一眨眼就做了他妹妹的事,很不樂意。
其實石府義女的身份,於她來說,沒有半點意義,但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之下,明知石督辦和夫人的所想,半是厚愛,辦是為了兒子,她若拒絕,即便理由再婉轉,恐怕也會有令石經綸留下一絲念想之嫌。
人情是個繞不過去的檻。拒絕反而刻意。
跳舞的時候,自然是沒有機會開口說話,等到一曲終了,他送甄朱下場的時候,甄朱朝他微微一笑,低聲道:“謝謝大哥。”
石經綸嘴角歪了歪,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也沒說什麼,撇下了甄朱,去請邊上另位小姐跳舞。
譚青麟出現了,請甄朱跳了第二支舞,言笑晏晏,風度迷人。
這個晚上,譚青麟後來一直就停在了甄朱的邊上,舞會將近尾聲,她坐在那裡,有些魂不守舍,應著他的話題,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時,忽然聽他隨口說道:“薛小姐——”甄朱只是被認做石家義女,並不改姓,“上次滬上一別,我也好些時候沒見到徐兄了。他是張效年最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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