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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致深“哦”了一聲:“原來這樣。父母安排的婚事,自然是為子女考慮居多。經綸這就不對了。下回有機會我會勸他。”
石夫人點頭:“可不是嗎,汪家小姐我見過,確實大家閨秀,知書明理,長的也好,偏經綸這孩子,連面都不肯見就一口回絕了,落了汪家老大一個沒面子……”
說著入內。徐致深和出來的石督辦以及一眾相熟之人寒暄,隨後開席,一番觥籌應酬,結束後被送出石家,大門外他上了車,取懷錶看了眼時間,十點多了,叫司機徑回公館,路邊有個茶房打扮的人,攏袖縮肩地站在那裡,翹首望著,看起來已經在門外等了有些時候,見徐致深出來上車了,飛快跑上前,叫了聲“徐長官”。
徐致深看向車外,認出是大升戲院的茶房。
“徐長官!”茶房滿臉陪笑,點頭哈腰,“金老闆這幾天的堂會,長官人雖沒去,花籃卻早早到了,擺那裡人人看的見,金老闆叫我向長官代她道謝。”
徐致深不置可否,唔了一聲:“還有事?”
“沒別的,金老闆就叫我替她傳個信。”
茶房從懷裡取了封信出來,雙手遞了上來,行了個躬,轉身跑了。
徐致深接了過來,取出信,看了一眼,沉吟了下,讓司機改道,去大升戲院。
戲院裡戲還沒散,前頭燈火通明,鑼鼓鏗鏘,似乎正在上演一出武生戲,司機停車,徐致深讓他在車裡等著,不必下來,自己到了戲院門口,管事看見他來了,面露喜色,急忙迎了上來:“徐長官,您來了?可好久沒見著您了!”
“金老闆怎麼樣了?還在唱?”
徐致深跟著管事一邊往裡,一邊問。
“票都賣出去了,人衝著金老闆來的,金老闆說,就是唱死在臺上,也不能叫票友奔空。這不,連著熬了兩晚了,今晚硬還是上了臺,剛才才下來,立馬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這會兒在後頭躺著呢。”
徐致深微微蹙了蹙眉,加快了腳步。
戲院佔地很大,前頭營業,後頭連著一個大院子,裡頭有個單獨的清靜院落,是小金花獨自所用,只是她平常並不住這裡,這裡只是她登臺時,用作歇息和化妝的地方。
徐致深進來的時候,她已經除了妝,換了身素淨的軟綢家常衣,躺在床上,烏溜溜的頭髮披散在絳錦底面的筒枕上,襯的一張臉更加蒼白,神色憔悴,一動不動,伴隨著腳步聲,聽女傭說徐長官來了,慢慢睜開眼睛,白白的一張臉上露出欣喜笑容,被女傭扶著,掙扎起身,趿了雙軟底繡花鞋下地,要來迎他。
徐致深示意她躺回去,她不肯,就靠坐在了床沿邊上。
女傭送上茶後退了出去,將門帶上,依稀能聽到前頭傳來的鏘鏘之聲,顯得房裡越加靜了。
“身體不好,還撐著唱什麼?怎麼樣了?醫生來看過了嗎?”徐致深站在屋子中間,兩道視線投向她,語氣溫和。
油亮長髮順著小金花一側隆起的胸口垂到了腰間,電燈黃懨懨的光在她頭頂斜斜照了下來,白白的一張病臉,卻憑添了幾分平時鮮活時沒有的楚楚可憐之感。
“前天就來了,晚上也是和你前腳後步……”她的嗓子有點沙啞,“中醫西醫都瞧了,就知道說我身體虛,乏力,叫我多休息。”
徐致深點了點頭:“沒大事就好。剛才我跟管事的說了,明天掛牌出去,換人唱你的場,你好好休息吧。”
“那怎麼成!”小金花搖頭,“那麼多老票友,就是衝著我的戲來的,都還買了票……”
“你身體要緊。不樂意的讓他們退票,戲院的損失,我來補。”
小金花凝視了他片刻,手扶著床欄,慢慢站了起來,來到靠牆的一隻金漆彩繪五斗櫥櫃前,取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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