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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黑煙。
徐致深帶著甄朱進去,站在她前頭,向徐老太說了一遍事情,簡明扼要。
看的出來,徐老太好像有點不樂意,抽了一會兒的煙,什麼也沒說,屋裡只有她巴滋巴滋吸著煙桿發出的聲音,煙桿頭的紅火一閃一滅。
“奶奶,她自己也是這個意思。我答應帶她治病了。”
徐致深等了一會兒,又強調了一句。
徐老太瞅了眼一直藏在徐致深影子裡的甄朱,鼻裡嗯了一聲:“你真個這麼想?”
甄朱從徐致深後頭走了上去,對上他投來的兩道目光,垂下腦袋,輕輕點了點頭。
“那就隨你們自個了。被人說道也是沒法子了。”
她把煙桿遞給老丁媽,慢慢躺了下去。
徐致深上去,坐在她邊上,伸手給她慢慢揉著腿腳。
甄朱在屋中間杵了片刻,見沒人再理睬自己,她好像是多餘的,於是慢慢地退了出去。
……
徐致深動作很快,彷彿甄朱是什麼瘟疫似的,只想快些把她甩出去。
當初的冥婚,一切都是照活人的規矩來。第二天,當初做媒的媒婆就把做親時送去的庚帖連同徐老太給的補償都送了過去,要回了徐家的庚帖。
徐致深那晚上後,就跟甄朱完全撇清了干係似的,再沒露面。徐老太彷彿也有些怨恨甄朱的不知事,給的補償,那天僱了人,一抬抬地用朱漆描金高櫃子,高調地抬到了鎮上的麻油鋪子前,看起來十分豐厚,其實真折成錢,也落不到多少,薛慶濤和白姑沒法子,又不敢向羨慕他家發了一筆財的四鄰埋怨徐家的險惡和苛刻,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隔了一天,只能又僱了輛騾子車,吱呀吱呀趕著進了縣城,中午的時候,來到了徐家側門,讓人通報,說來接人。
甄朱早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很快就跟人出來了。
徐家誰也沒有來送,婆子幫她把東西拎到了門口,放下轉身就要走。
“妹子,上車。”
日頭很曬,老柳樹頭的知了在拼命嘶叫,薛慶濤站在大太陽下等了已有片刻,油膩膩的額頭全是汗,看見甄朱出來了,急忙上來,接過她手裡的包袱。
白姑用怨嫌的目光盯了一眼甄朱,上去一步,叫住了婆子,賠笑:“能不能讓我去見見三爺?”
見婆子露出鄙薄之色,急忙說,“我有事,真有事。也不是賴著不走,您幫我傳個話,行行好。”說著,往婆子手裡塞了幾個銅板。
婆子想了下,讓她等著,進去了。
薛慶濤嘆了口氣,要領甄朱先上騾車,被白姑攔住了,板著臉說:“一起等。”
過了大概足足二十來分鐘,三爺終於慢慢現身了,和之前的戎裝是完全不同的打扮,雪白的洋紗袍褂,額前垂下幾縷漆黑的頭髮,模樣清俊的不像話,只是彷彿午覺被人吵醒了,神色裡帶了點不耐煩,目光掃了眼鼻尖已經冒汗的甄朱,淡淡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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