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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回頭,羅巧巧眼明手快,飛快的給陸錚捧來一杯熱酒,陸錚接過酒杯和羅冠才舉杯將就一飲而盡,師徒兩人對望一眼,心中均覺得舒坦,同時哈哈大笑。
偌大的廳堂,師徒兩人宛若無人之境,其他的人包括聶永在內都成了陪襯,聶永此時內心也後悔得很。
今天他來張家也是為了陸錚而來,只是他作為縣尊,久居官場,性情早已經被磨礪得八面玲瓏了。
他心中總想著這裡是張家的主場,處處都想著維護張家的面子,以至於在關鍵時候,他沒有挺身而出,現在一切都已經遲了。
今天現場都是年輕人,年輕才子,心氣正盛,個個都是性情中人。
陸錚的背景大家都知道,今天大家又親眼見到張家處處於陸錚為難,大家哪裡能忍?
最先不能忍的竟然是幾個花魁女子,幾個女子打了頭,秦越等止水才子便再無顧忌,全都站出來力挺陸錚,就這樣,張家今天耗費了萬兩銀子,籌備了數月之久的一次聚會,成了陸錚揚名之地。
而張家力捧的張浩然徹底淪為了背景陪襯,連帶張浩然的夫子孫義伯,觀山書院山長桂亮,還有新河縣縣令聶永都跟著陷入到了非常尷尬的境地。
“慢著!”
大廳裡忽然響起一聲喝。
陸錚微微愣神,大家看清說話的人赫然是沉默了很久的陳圭。
陳圭一躍而起,快步站在大廳中央,他雙手抱拳,環顧四方,道:“各位張家長輩,各位師長,聶大人。今天我陳圭投帖赴宴,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會一會陸錚,對陸錚所謂的詩才,我陳圭不服!”
陳圭頓了頓,又道:“嘿嘿,今天我為琦蘭姑娘作了四首詩,最後的結果卻被張家的無名小兒佔了上風。其中的齷齪我相信在場但凡是稍有才學之人都能明白。
面對這種齷齪,我心中本來已經枯如死灰,因為我以為自己最中意的琦蘭姑娘其實也是個喜好金銀的凡俗之女。”
“然而,陸錚被辱,琦蘭姑娘卻挺身而出,僅此一點便說明今日我沒能打動姑娘並非姑娘之錯,而是我陳圭才學不夠。
今天正好眾多師長長輩作見證,陸錚,你我便比一比,看看究竟誰的詩才高!”
陳圭洋洋灑灑說了一大段,聽得張家眾人吐血。
陳圭的意思很清楚,第一個意思是他陳圭今天之所以來張家可不是給張家捧場,他是要找陸錚呢!
第二個意思,今天張家的齷齪舉動,他心中清楚,之所以沒說破不是因為他脾氣好,而是他心如死灰,對琦蘭姑娘失望失戀了。
第三個意思,他今天要找陸錚比作詩,讓現場所有人作見證,他要證明自己的詩才是有能耐得到琦蘭姑娘青睞的。
陳圭這番話,可以說沒給張家留一丁點面子,拜託,這是張家的地盤,他是站在張家的院子裡面,這麼說話就不怕被打麼?
張家今天本來已經夠尷尬了,陳圭還這般往他們傷口上撒鹽,這實在是太地道了,張家老太太本來要走的,被張承西硬留下來,現在聽到陳圭這番話,她差點氣暈了過去。
想他張家也是三公之族,當年是何等風光,何等風采?現在到了張承西這一代,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秀才這般嘲諷奚落,實在是讓她老人家心中難受。
張浩然雙眼已經通紅了,他渾身都在發抖,他眼睛死死的盯著陸錚,如果眼睛能殺人,陸錚已經死了一千遍了。
此時陳圭再一次逼向陸錚,一字一句道:“陸錚,你可否和我決一高低?”
陸錚衝著陳圭翻了一個白眼,道:“陳兄,我早說過我不擅長詩文,我甘拜下風行不行?”
“呃……”陳圭一下愣住,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出來道:“陸錚,你辱我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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