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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兒住著挺好的,”她絲毫沒有給他臺階下的意思,“雖然這裡條件是差了些,但怎麼說也是我自己花錢租的地方。不用仰人鼻息,不用看人臉色,我住的心安理得,理直氣壯,所以,您請回吧。”
“仰人鼻息、看人臉色?”容軒琢磨著兩個詞,冷笑幾聲,“這麼說你是打算就此跟我撇清關係呢?”
她眉頭也沒有皺一下的答,“是。”
他忽而就笑了,拽過她消瘦的身子,兩人一齊跌進不算柔軟的沙發裡,失去重心的她就這樣坐在了他的腿上。
寧瑤想要起身,卻被他牢牢固定懷裡,她掙扎著脫離他的鉗制,卻聽見他暗啞低沉的警告,“別蹭。”
她身體一僵。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每次他有不純的目的時,他的調子就不自覺的會沙啞幾分。
這個禽獸!她都這樣了,他居然還有臉起反應?
寧瑤沒有再掙扎,只是冷漠的看著他,“怎麼,吃膩了外面的山珍海味,又想回來吃我這道殘羹冷炙?”
他原本還蹙著眉,聽她這麼形容頓時笑逐顏開的解釋,“看新聞了?那些都是假的,這些媒體慣會捕風捉影看圖編故事。”
她看了他一眼,“你別誤會,我不是吃醋。我只會覺得你有些髒而已,聽過一句話沒?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容軒只是笑,把玩著她瘦的有些尖細的下顎,漫不經心的開口,“爛白菜怎麼了,除夕那晚……你不照樣吃的沉醉吃的香。”
像是被人戳中脊樑骨,寧瑤臉色唰了一下慘白,甩手就想給他一耳光,卻被他提前捏著手腕。
“想打我?你還真是翅膀長硬了。南夜那件事你覺得已經塵埃落定,不再需要我的庇護了是吧?還說要跟我撇清關係,經過我同意了嗎,嗯?”
容軒像嗜血的動物,微微眯著眼。
她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惡劣至此。
“別這樣看著我,”他語氣輕慢,像是對待愛人那般溫柔,“從你抱著我的腿求我救你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這個遊戲的掌控權……在我手裡。”
寧瑤唇微微抖了抖,“我認為我所付出代價已經足夠抵你的債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要強迫我跟你不成?”
“強迫?”容軒不太高興的皺著好看的眉,“別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嘛,我又不是惡霸,強迫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我只是想讓你心甘情願的留下來。”
“做夢!”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話別說太早。”他對著身旁站著的保鏢揮揮手,那保鏢立刻會意,拿出一個裝著沾血瑞士刀的透明袋子遞給了容軒。
“眼熟嗎?”他這樣問。
寧瑤看清那把刀的瞬間,頭皮就要炸了……這正是先前她在紅罌粟,刺了南夜的那把刀……
他居然保留了下來,只怕上面還完好無損的儲存著她的指紋!
“你想拿它威脅我?”她扯出一記冷笑,眼眶控制不住的有些溼潤。
“我當然不希望走到這一步。”他嘆口氣,握著她的手直白的告訴她,“我想幹什麼,取決於你怎麼做。”
寧瑤忍無可忍的抱著他的肩,埋頭狠狠咬在他脖頸處,貝齒刺進皮肉,恨不得咬掉一塊肉下來才好。 保鏢見狀趕緊上前去拽她,可是她咬的太死,他越是拽那女人,他的老闆就越是痛的厲害,最後他實在沒辦法,抄起桌上的花瓶想將她砸暈,卻被容軒怒罵一聲,“給我滾!滾到門外去站著!”
保鏢嚇得一哆嗦,麻溜的放下了花瓶,趕緊離開這詭異的現場。
待寧瑤咬夠之後,容軒這才慢慢舒展來緊皺的眉頭,摸了摸脖子上的帶血的齒印,輕笑了一聲,“很好,你也讓我疼了,我們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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