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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你認識傅舟?”
鬱嘉木沉默了下來。
傅舟看著他們兩個人,笑的像是瘋了,眼淚都笑出來了,手指都快要戳到鬱嘉木臉上了,好笑地發問:“他怎麼不認識我?他就是我兒子,我親生兒子,你說他認識不認識我?祈南。”
祈南臉上的血色瞬時都褪去了,手腳陡然發涼,有幾秒甚至都忘了呼吸,仿似被人突然一刀戳在心頭,過了片刻,心臟才重新開始緩慢地跳動,他放開了拉著鬱嘉木的手:“傅舟,你別亂說……”
“哈哈哈哈,你問他啊?他再不想認我這個爸爸,我也是他的親生爸爸。祈南,我一直沒有和你說,當年你走以後,我就相親結了婚,生了個孩子,取名叫嘉木。”傅舟原還有幾分英俊的臉此時無比的蒼老和憔悴,滿臉都是淚水,還在笑,但不知是在嘲笑別人,還是嘲笑他自己,“‘南有樛木,葛藟縈之’、‘南有樛木,葛藟縈之’……當年你最愛的詩,我用樛木給他取了名字。”
祈南看到鬱嘉木的背都僵住了,聽見鬱嘉木的聲氣開始慌了,問:“傅舟,你這是什麼意思?祈南是你的什麼人?”
他是我的初戀情人。是我前段時間一直和你抱怨的前男友。
這句話梗在祈南的喉嚨,根本說不出來,每個字都是鋒銳的刀片,如若吐出來,會將自己的內臟劃得鮮血淋漓。
傅舟望向祈南,目光中再沒有半點柔情,彷彿在質問祈南為什麼要背叛自己,嫌惡之極地說:“祈南,你也真是厲害,睡了老子,又睡兒子。”
話音還未落下,鬱嘉木就給了他一拳,他們捱得近,傅舟又沒反應過來要躲避,直直地收了這一拳,打中了顴骨和鼻樑,他這些日子來本來就虛弱,被打得跌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保安這時候終於趕到了。
祈南稍微恢復了點理智,腦袋清醒了點,強自鎮定下來,對他們說:“這個人是來搗亂的,怎麼放進來的?”
又對傅舟說:“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了。”
保安就要去拉傅舟,傅舟擦了擦鼻血,自己爬了起來,甩開旁人的手:“不用,我自己會走。”
說完,滿身的怒氣,不用人拉,頭也沒回地離開了。
他們都離開之後,只剩下鬱嘉木的祈南兩個人,階下的小路上還有傅舟的血,觸目驚心。
鬱嘉木和祈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祈南只聽到鬱嘉木的呼吸聲,非常重,又紊亂,叫他更加心煩了。
祈南深吸一口氣,煩躁地說:“別站在那了,我們進屋說話。”
鬱嘉木還是拄在那兒一動不動。
祈南是打死也沒有想到鬱嘉木竟然是傅舟的親生兒子!這也……這也太荒謬……這怎麼可能呢?
到現在,祈南還被震驚給緊緊纏住,覺得不真實,懷疑自己是在做一場可怕的夢。
“嘉木?”鬱嘉木還是不動,祈南又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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