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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叫易禹非過來一趟?”
天知道她怎麼會那麼平靜,天知道吧。當易童西和易禹非趕到那個破職高的時候,一群非主流少年把喬默堵在校外的巷子裡,為首的幾個女生已經打了她十幾個耳光。
起因只是因為喬默不愛搭理人,她們覺得她太拽,看不慣。
那條灰暗狹窄的巷子並不太深,遠遠的,喬默低頭靠著牆,長髮遮住半張臉,面對暴力無動於衷,任由打罵。
“你留在這裡。”易禹非面色鐵青地跳下車,衝上前,赤手空拳地跟那群人裡的男生廝打起來。
易童西沒有聽話,也跟著衝了上去。
混亂中,她扯住兩個女生的頭髮,那種漂染過的乾燥的黃毛,被她生生拽下數十根,然後她自己的馬尾也被拽住了,脖子往後仰去,她便伸手狂抓對方的臉,十個指甲玩兒命地摳,耳邊慘叫連連。
那是她唯一一次跟人打架。很爽。也許因為被欺負的是家裡人,所以沒有猶豫的過程,也沒有恐懼,勇氣自然而來。
打完架,天色已晚,他們送喬默回家。
易禹非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後背還有一個灰撲撲的腳印。易童西汗流浹背,頭髮亂得像梅超風。
喬默一直沒說話,她低頭抿著嘴,左臉紅腫,表情仍在死撐。
快到小區的時候易禹非在路邊買了瓶礦泉水,從頭灌下,抹了把臉,然後將剩下半瓶遞給易童西。
他站在喬默面前,冷冷盯著她。
“為什麼不還手?”
喬默攥著自己的衣袖。
“我問你,為什麼不反抗?”他突然發怒,語氣厲害極了:“你在怕什麼?反正都會捱打,你怕什麼?就像個白痴一樣站在那裡讓人家隨便甩耳光,你他媽手斷了?!傻逼嗎?腦子進水了嗎?!我們家怎麼會有你這種窩囊廢?!”
即便如此,即便那樣,喬默也只是悶不吭聲地流淚而已。
彷彿示弱是一種恥辱。
所以此時此刻,易童西聽著電話那頭崩潰的哭泣,心臟跳得快要蹦出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喬默什麼也沒說。
直到兩天後,易禹非在網上看見一段熱門影片。
除夕前夜,深圳某區步行街,原配攜閨蜜暴打小三,當眾扒衣。
穿過圍觀人群,影片裡,第三者抱著胳膊蜷縮在地上,周身只剩一條內褲。
幾個女子輪流撕扯她的頭髮,踩踏她的身體,口中怒罵“婊子”、“賤貨”。
撥開溼發,那張青腫的臉,不是喬默是誰?
易禹非呼吸滯住。
人群外,他看見一輛熟悉的白色寶馬,在街邊躊躇數秒,最終倉皇開走。
喬默也看見了。她直直望著那車逃離的方向,眼裡浮現一絲冷冽的笑,然後化作死灰。
退出影片,易禹非立刻嘗試跟她聯絡,但電話已經無法接通。
就在這幾天,喬默離開深圳,獨自前往北京。
而那夜之後,她再沒有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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